曹昂早派人手把控,何儀方動,曹昂就收到消息,忙引數百騎往路上來截。
何儀等人為掩人耳目,不敢騎馬,只是以驢車載物,曹昂引者,皆乃精騎,半日即追上何儀等人。
何儀大驚,他怎能不識曹昂?畢竟宛城之時,其中各事乃是其一手引導,今見曹昂引軍來,以為曹昂亦要歸許都,只是碰巧罷了,遂堆起笑臉,“諸位軍爺,未知攔住小人,是有何事?”
曹昂冷笑:“何儀?”
何儀心下漸漸發冷,既然知道名字,那就什么都不用說了,冷聲喝道:“結陣!”
五十人或長或短,長槍、利刃均從車中拔出。
曹昂擺手,百騎散開,退十余步以箭矢攻之,何儀等只得躲在驢車后面,曹昂引人沖鋒,人借馬力,五十人盡皆被挑殺而百騎無一人折損,何儀被曹昂一槍砸在胸口,胸骨塌陷,眼見是活不成了。
曹昂令兵士搜身,遍搜而無書信,遂使兵士梟何儀首級,撕血衣包了。
引軍歸徐州,令甘寧引新軍往去襲殺何儀余軍,甘寧盡殺方歸。
卻說曹丕急盼何儀至,看風向動手只在近日,何儀尚且不至,心下發冷,只覺得何儀覺此事有危險,不至,遂心有怨氣。
暗子計較完畢,使一人扮作士子,敲開許攸家門,笑對老仆道:“今許公看管高樓,欲飲酒而無所得,特使吾來知會一聲,令汝去報知衛仲道衛公子,使其攜酒漿肉食前去探望,因有一副將,許公不欲使副將輕之,汝與衛公子言,只推說是衛公子前去訪友便是。”
予買酒之錢,此人遂去。
老仆知主人好酒,亦知衛仲道與主人相交,遂掛了鎖,往衛仲道宅來。
時衛仲道于家中悶悶,飲酒無酒友,滿腹心思無處可吐,如何爽得?
恰逢老仆前來敲門,備說此事,衛仲道心中暢快,“汝主人予汝之財,且自留,吾缺此等些錢財乎?”
老仆諾諾而退,衛仲道自暢飲,哈哈大笑:“許攸,汝腹中酒蟲叫矣,哈,何必為曹昂做那看門犬?到如今還不是來求吾?如今倒要吾來為汝遮掩,尚恐侯成看輕?這有何難,喚其同飲便是了!”
心中惦記著明日有人同飲,心下大快,遂暢飲數壇大醉。
即便是夢中亦念叨著如何與許攸暢飲,傾吐心思之事。
諸世家暗子各盯各處,只待明日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