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籌劃多日,終于選定“靈璧縣”,遂往來見曹昂。
陳登道:“靈璧四下空曠,宜聚四方之學子,且主公欲用才,可以靈璧為篩,慢慢將賢才篩至徐州。”
曹昂稱善,遂取當日建白馬書院時圖紙,差工匠去建。
待高順帶書至,言說沮授不從,已經綁來,曹昂忙去迎。
只見數輛馬車停在府衙之中,高順指了指其中一輛,示意這就是放沮授的馬車。
曹昂撩開簾子,果真見沮授被捆的嚴嚴實實的,為防咬舌自盡甚至連嘴巴都堵上了。
曹昂趕緊為沮授松綁,剛把口球,不,一團錦帛扯下來,沮授便破口大罵:“呸,端的不當人子!”
曹昂一臉尷尬,忙把沮授廳堂之中,曹昂剛想說話,沮授即道:“汝便死了這條心,吾不會為汝謀劃!”
曹昂陪著笑,“先生放心,昂怎會讓先生難做?昂請先生前來不是為了讓先生出謀劃策。”
沮授眼中劃過一絲失望,遂大怒道:“請?汝這叫請?”
曹昂笑道:“對先生這等忠貞高潔之士,也只能用這種方法請了。”
沮授一聲冷哼:“有何事?”
曹昂正色,拱手道:“吾欲立一書院,請先生為書院之長!”
沮授大驚,“汝欲以吾為書院之長?”
曹昂笑道,“先生可是以為不妥?”
“妥!”沮授說的是不假思索。
對他們這等文士來說,為的就是名聞于天下,在史書上記下一筆!
若為書院之長,名傳天下聚攏天下士子,如何能不動心?況且未為曹昂出謀劃策,為書院之長,乃是利天下!
曹昂大笑,“如此便說定了,先生暫且安頓下,待書院成,先生去執掌便是。”
沮授忙道:“這次可千萬要增加守衛,莫再讓奸人得逞!”
曹昂笑道:“先生放心便是。”
曹昂使人送沮授去安歇,又令高順護送馬鈞弟子至徐州城印書。
千人早篩選完畢,楊修每日引著這千人學習法令,明確那些事應該做,那些事可以做,那些事不能做!
自此,徐州錦衣衛成立了,不同于許都錦衣衛的探查取密,徐州錦衣衛有自己的府衙,得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底下,行徐州監察之事。
書院的建立如今不用陳登再操勞,沮授自知曹昂選址在靈璧,自引數人快馬往靈璧去,每日督察匠人建造。
曹昂使楊修成檄文一道,遍傳天下,言說徐州將立書院,此次將嚴防死守,若再有作奸犯科者敢入徐州,立斬不赦!
此書遍傳天下,天下士子震動,世家又恨的咬牙切齒,然徐州之遠,曹昂之嚴防死守令他們猶豫,不敢妄動。
如今曹昂,只待書院成,只待錦衣衛熟悉法令,徐州便可慢慢步上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