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正把玩著眾人玉體,處于半睡半醒之間,猛然被大貓的吼聲驚醒,他從來沒聽過大貓這么委屈、憤怒的吼聲,忙披上外衣抓了湛盧便往書房方向奔去,眾妻妾亦被驚醒,都趕緊穿衣服。
待曹昂至中廳,親衛軍士已經隔著十五步將書房圍了起來。
未待王越上前說明情況,大貓便委屈的“嗷嗚”了一聲,小跑過來蹲在曹昂腳下,兩只爪子抱住曹昂左腿,伸出碩大的虎頭。
曹昂安撫半晌,拍了拍大貓腦袋,大貓方才一步三回頭的回書房自己的窩里。
曹昂看著趴在那里半死不活的的女人,冷聲問道:“此何人?”
王越甚是羞憤,主公信任自己讓自己做親衛軍統領,自己不光讓外賊進了門,還沒看好外賊,當真該死!
聽的曹昂問話,王越忙道:“稟主公,此人便是那小錦,越監管不嚴,請主公責罰!”
曹昂搖搖頭:“此非安睿之過,吾亦有疏忽。”
后宅之中是孫尚香的女衛在巡視,外部巡視才是王越的職責,日方夜防,家賊難防,這次是僥幸,下次卻是要多用些心注意內宅了。
曹昂雖然不知道小錦如何惹到大貓,但是夜入書房,而且是這般模樣,想必是受了不輕的攻擊。
“搜身。”
“諾!”
左右當即上下其手,除了身下的包裹,身上倒沒搜出甚么別的物件。
曹昂打開包裹,看著里面的一疊子文書,臉色越來越陰沉,王越打了個哆嗦,主公生起氣來這威勢也忒重了些。
曹昂上前探了探鼻息,還有氣,想必是暈了過去。
“看好此人,若有妄動,亂刃砍殺便是。”
“諾!”
曹昂陰著臉便往后宅去,行至半路,又轉身回去,“安睿,將此人扔入井中,傳下話去,便說是此人誤入井中跌死,休教夫人知曉此事原本。”
“諾!”
曹昂將文書放回書房之中,安撫大貓半晌,又令人將書房門換上新的,自回后宅安歇。
眾女圍上來問是何事,曹昂輕描淡寫的遮過,言說不過是小小賊人驚了大貓,已然教軍士前去捉賊。
眾女方才睡下,曹昂卻如何都睡不著,起身發暗令召回一部分錦衣衛。
待至凌晨,甲已然帶著十數人歸來。
“徐州城中定然有江東衛策應,此次他們定然是學乖了,吾與汝一百親衛軍士,不管對方有多少人,與吾找出來,死活不論。”
“諾!”
此時孫尚香聞說小錦失足落井而死,悲痛萬分,王越為了萬無一失,是搬著小錦的身子頭朝下扔入枯井之中,因此脖子都摔斷了,孫尚香又不懂驗尸,只得痛哭了一番。
曹昂好生安撫一番,令左右尋一棺木送至城外埋了,孫尚香方才收斂情緒,左右不過一婢女罷了。
曹昂至官署之中,此時甲已然捉到五個江東衛,嚴刑拷打一番之后五人依舊不說,遂來報曹昂,言下之意欲請大貓再次出動。
曹昂搖頭,如今大貓情緒不穩定,曹昂可不想真讓大貓咬人。
“今日吾教汝如何刑訊。”
刑訊是一門技術,而技術,是有很多人研究過的。
曹昂還有些懷念做刑辯律師的時候,喜歡跟犯罪嫌疑人交流,交流他們受的甚么刑,那種令人痛苦萬分卻又外皮毫無傷害的刑罰。
五個人,分別綁在五個柱子上。
左右為曹昂搬來坐榻,曹昂拄著湛盧,笑道:“爾等五人,誰先說?”
無人回應,五個人都低著頭。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