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苦笑:“青州百姓苦無糧草,已有餓死者,某恐生民怨,特引兵征富戶之糧。”
曹昂皺眉道:“孔融何在?”
于禁苦笑道:“州牧似是水土不服,在府中養病也。”
曹昂冷笑:“文則將軍何必瞞吾?他孔融連飲數日烈酒尚且無事,因何到了近日,他孔融便托病不出?”
于禁苦笑,他也是為了以后著想,畢竟以后還要與孔融共事,他不好說的太明白。
“走,往州府中去探一探吾這位好鄰居!”
于禁不敢阻攔,任曹昂往州府奔去。
一千虎豹騎馬蹄聲似雷震,噠噠的聲音充斥在官道上,于禁引著親衛跟在后面。
曹昂勒住赤兔,冷冷的看著“孔府”兩個字,“孔融何在?”
一千軍士應曹昂之聲,“孔融何在?”
聲似震雷,孔融在府中正神思恍惚,聞千軍大喝,心神被震,忙喚下人來問:“府外何人?膽敢如此放肆!”
下人探之來報:“老爺,大事不妙,府外被一水兒的騎兵圍了,看衣甲不是吾青州兵!”
孔融壓下心頭怒火,換上外衫,腰間跨了寶劍,帶上府中護衛,冷著臉往府外來。
還未開門,曹昂只聽一聲冷喝,“何人膽敢在吾府門前放肆?”
孔融大按著劍踏步出門來,抬眼一看見是曹昂、司馬孚,不由得一愣。
曹昂冷笑道:“孔融,些許時日不見,莫不是不認得了?”
孔融見四下軍馬精銳非常,不敢放肆,忙拱手道:“不知中郎將前來有何事?吾孔融犯了何罪值得中郎將這般陣仗?”
曹昂冷笑:“汝犯了何罪汝如何不知?孔融,汝事發了!來人,與吾拿下!”
十數個虎豹騎下馬便朝著孔融沖過去。
孔融拔劍出手,四下護衛亦拔劍出手,“吾乃天子親命青州牧,汝......”
虎豹騎不認漢帝,只識曹昂令諭。
三拳兩腳踹翻孔融與護衛他的侍衛,虎豹騎直接把孔融壓到曹昂馬前面。
“曹昂!”孔融面色猙獰,“汝安敢如此!”
曹昂望著孔融,淡淡的道:“吾如何不能如此?”
“汝!”
曹昂從兜袋中拿出圣旨,擺在孔融臉前面,“吾能如此!”
“帶走!這些侍衛亦要壓下,說不得其中便有殺人幫兇!”
本來還在掙扎的孔融聽了這話如遭雷擊,任由虎豹騎軍士推推搡搡壓了下去。
于禁見了圣旨,不敢多問。
曹昂吩咐下去,“先將近日以來青州積壓的政務拿來與吾處置,同時將孔融為吾拿下的消息散往中原各地,孔融與其侍衛需分開關押,不可輕慢,安睿,汝親自護衛,不可有差池!”
“諾!”
司馬孚急道:“公子,孔融于儒家學子之中頗有威望,若將此事泄露出去,恐對公子不利也!”
曹昂壓了壓手,示意司馬孚莫急,“此事便是要教天下認知曉。”
司馬孚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