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在徐州軍士的身上,也就勉強能砍爛最外面的甲。
這種情況下,徐州軍士往往環首刀斜著往上撩,一刀砍斷!數個時辰后,這三千人就剩下一百多人跪伏在地上,扔下兵器,不敢抬頭。
高順看著包圍圈里面的近百人,冷哼一聲,“孰是管承?”
管承不敢搭話,死死的把頭貼在地上不敢妄動,唯恐被人認出來。
“嗯?”高順皺了皺眉,這群盜匪也有情義?
殊不知他們不敢抬頭,唯恐高順一個不爽砍死他們,就連身邊有誰都不知道。
高順火了,他還以為這些盜匪講義氣,一腳踹翻一人,舉刀便剁,“說,管承在何處?”
這一刀讓眾人打了個激靈,他們大笑,就算是作威作福的這段時間,依舊沒改變他們為農的那種恐懼,對官的恐懼。
人群立馬嘈雜,人們都不敢站起來,跪在地上四下看,只求將管承揪出來,或可免罪。
“在此處!”不多時一個身形高壯的人提溜著管承的頭發,跪著往高順這邊來,管承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若非高順見過管承畫像,不然還真認不出來!
高順用劍身拍了拍管承臉,“汝名喚管承?”
“是,小人名喚管承!”
“青州的案子是汝犯下的?”
“正是小人,小人愿降,小人愿降!”
高順冷笑了一聲,一腳踹翻管承,“降?汝有何等能耐敢言降?”
“來人!”
“諾!”
“綁了,好生看顧,若是此人膽敢妄動,殺之!”
“諾!”
高順又掃了掃剩余的這些人,冷冷的道:“盡數殺了!”
“諾!”
咒罵聲,哀求聲,求饒聲響徹整個屠殺場,整場屠殺毫無憐憫,錯了就得改,這么惡劣,還是殺了下輩子去投個好胎吧!
卻說劉備有了兒子,每日抱在懷中疼惜,令廖化守衛宅院,護衛夫人與兒子。
卻說龐德離了西涼,馬騰謹防龐德將西涼的秘密泄露出去,最關鍵的就是荊南他那位女兒的身份。
如今馬超新敗,跟韓遂又生了齷齪,因此馬騰開始重視劉備了,覺得與荊南的關系不能崩掉!
馬騰遂借著“外孫”出生的機會,給“女兒”發書一封,言說怕龐德泄露了秘密,若被劉備所知曉,恐性命有憂!
馬夫人慌了,覺得自己必須想一個主意,不然改天若是被劉備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被殺!就算是生下孩兒估計也保不住她的命!
這涉及尊嚴問題,而女人,常有。
得找一個能依靠的人!
馬夫人想到了廖化。
威武雄壯,儀表不凡,最關鍵的是還護衛著她,有接觸的機會。
馬夫人暗整好杯盤,使婢女請其入內,言說護衛之事。
廖化不宜有他,遂入內,馬夫人請之入席飲酒吃肉,廖化推辭不過,只好吃了喝了。
然而吃食之中有藥,廖化暈暈沉沉的便睡了過去。
待廖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光著身子躺在馬夫人床上了。
“將軍,汝醒了。”馬夫人輕笑,挑動頭發,紅潤的臉上散發著迷人的風情。
廖化大驚,心中大駭,翻身下榻跪在地上,“廖化酒醉冒犯,萬死不辭,請夫人莫傷廖化家人,廖化愿以一命請夫人原諒。”
“將軍~”馬夫人咯咯輕笑,迷離著雙眼,潔白的長腿伸出錦被不斷的在廖化眼前晃。
廖化心癢,但又怕死,不知如何是好。
“將軍,妾身,不美?”馬夫人一把撩開錦被,將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廖化忍不住了,這等誘人的風情,頂不住也不想頂,日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