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桓軍士舉著兵器便往曹昂大寨那邊沖去,烏果大聲嘶吼,“跑起來,跑起來!”
烏桓人確實會騎馬,不過一百步的距離,真有些沖起來的意思。
“盾!”
一千軍士大盾往前頂,身子斜斜的頂著。
“矛!”
一千長槍從縫隙中捅出去,直直的端平,槍尖往上挑。
“弓!”
“吱吱”一千弓箭手彎弓搭箭約成四十五度角。
曹昂冷冷的看著將近的烏桓軍,在他眼里,涌過來的謝這些烏桓軍不成陣勢,虛張聲勢,只會發狠的嚎叫!
“放!”
一百步的距離,弓箭的力量足夠釘在烏桓軍的臉上把他們從馬上頂下來!
而無人操縱的奔馬在三百步絆馬索的作用下,馬臉著地發出痛苦的嘶鳴,然后就成為了后面烏桓軍沖殺的阻礙。
“圍殺!”
剩下的約摸一千余烏桓軍直接被幽州軍圍上去戳殺。
三人舉盾,兩人使用槍,卡在縫隙中盾頂槍戳,即便是在馬上,也毫無用處。
烏果亂砍亂叫,“曹昂,汝可敢與吾一戰,曹昂?曹昂!”
曹昂彎弓搭箭,半瞇著眼看著遠處那身著皮甲,頭帶鐵盔的烏桓將領,斗將?不知廉恥之人也配?野豬皮!
撒手,弓弦響處,烏桓后腦上便多了一根鐵箭!
幽州軍皆為曹昂喝彩,曹昂令眾軍士收拾馬匹軍械,未傷之馬留做軍用,傷了的抬回營地宰殺加餐!
五千烏桓騎兵,也就翻了個浪花。
蹋頓打了個哆嗦,漁陽,真的保不住了?
“不!”蹋頓面色猙獰,“只消一日,一日,薄氏便可來援,同三萬軍,汝曹昂如何能勝吾?吾不服!”
卻說薄氏先接到蹋頓尋人之令,又接到蹋頓令其出兵援助之令,薄氏族薄來長欲點齊八千軍往來相助。
其子薄喜道:“父親,不可也,今曹昂引大軍來攻蹋頓,有鯨吞之意,蹋頓數萬大軍尚難抵擋。吾薄氏不過小族,可戰者不過萬人,今調八千,若有失,無異于筋斷骨裂也!”
薄來不聽,反而斥罵薄喜,“汝當真無謀,只看當下,卻無長遠之計,塞外苦寒,曹昂來征,不過炫耀武力,其豈能駐守?塞外終究吾烏桓之地也!且如今蹋頓單于兵威勢大,烏桓誰能勝之?若得單于賞識,吾薄氏何不能雄霸一方?”
薄喜被訓得說不出話,諾諾而退,薄來留五千軍與薄喜駐守,自引八千軍往漁陽殺來。
其余各族,卻多呈觀望之象。
翌日,曹昂起一萬大軍攻城,卻見城上一人調度守城,雖有些滯澀,卻無亂象,不由得皺眉問道:“那是何人?”
當即有軍士答道:“那人便是蹋頓。”
曹昂皺眉,同是三萬大軍,若是這般調度,今日確難攻下,需用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