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尚不自知,滿心歡喜的以為只要干掉審配,遼西之土不僅能夠收回,甚至中遼土地亦能奪回來。
“柳公,固守之事便托付與汝!”
柳毅忙拱手應諾去了,公孫康長笑,入房中又是發泄一番。
卻說審配此人多疑,又多派斥候往西方探聽,確定無大軍動向之后,審配這才令馬義領本部軍馬攻城。
遼西城損耗其實不大,依舊是近兩萬軍。
審配卻以為遼西城中不過數千軍,被曹昂圍困時間如此之長,城中情況定然困苦。
審配帶馬義至遼西城下,馬義扯著嗓子喊道:“公孫康何在?吾家主公有言與汝!”
公孫康這時候正摟著美人快活,怎會聽到他馬義叫陣,馬義嘶吼數聲,城上只不答話,若非馬義在弓箭射程以外,現在早變成刺猬了。
馬義又罵了數聲,柳毅只在城上冷笑,并不答話。
審配縱馬出陣,朗聲道:“城上如今是那位將軍駐守,可愿與審配答話?”
柳毅眼直接紅了,在城上破口大罵:“審配,汝這畜生,安敢有面目至此?左右軍士速與吾射殺此獠!”
城上遼西軍忙挽弓搭箭來射審配,但是射出去的箭矢太疲軟了些,根本到不了審配跟前。
審配望著柳毅,輕笑道:“原來是柳公,一別數年,柳公安好?”
柳毅大怒,“奸賊,吾恨不得生食汝肉,吸汝骨髓,好恁娘!”
審配輕笑:“柳公何不知感恩也?若非吾盡殺柳公全族,柳公如何能在遼西居此高位?”
柳毅氣的哆嗦,但是他是真說不過審配,只能指著審配破口大罵,“入恁娘!”
總之柳毅是怎么難聽怎么粗俗怎么罵。
審配便是心機再深,也忍不下這口氣,大怒道,“馬義,與吾射殺此獠!”
馬義約莫距離,藏在士卒之中,暗挽弓搭箭,看準柳毅脖子便是一箭!
柳毅正指著審配大罵,肩膀忽然一痛,心下大駭,忙令軍士豎盾,同時讓人喚醫匠來。
審配見柳毅應弦而倒,心下大喜,“馬義,速速攻城!”
“諾!”
馬義當即率人攻城。
柳毅聽城下金鼓之聲,忙令軍士換長兵器,同時輔以弓箭手守城。
不多時,醫匠至,仔細看了柳毅傷口,“柳公,箭未入骨,只箭頭入肉,應當只傷了筋肉,箭上亦無毒,只消拔出箭矢,敷上藥便可。”
柳毅深恨審配,忙令醫匠處理傷口。
不多時便處理完畢,柳毅是疼的滿頭冷汗,臉色發白。
時審配軍將上城頭,柳毅怒道:“速以滾木應之!”
眾軍士應諾,抬來滾木,朝著人多的地方直接滾了下去,當即便死傷一片。
柳毅大笑,“審配奸賊,汝攻不破遼西城!”
馬義麾下兵士多有傷損害,審配無奈只得撤軍。
卻說曹昂撤軍十余里,令大軍就地隱藏,埋鍋造飯只用木炭,不起煙火,因此未被審配軍斥候察覺,審配軍斥候漸漸減少,曹昂便令軍士緩緩往遼西城靠近。
三日后,曹昂大軍距離遼西城只剩八里。
而審配軍斥候在三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