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肯定的話語,讓蘇眠咬了咬唇,臉頰上的溫度一層層疊加上升。
身子為什么疼,還不是第一次時他太兇了。
現在又說不疼了,那...他想干什么,顯而易見。
蘇眠對此也并沒有多么抗拒,畢竟都是持證上崗的人了,且墨禹洲如今還是他的債主。
咳咳,一夜一萬,雖然少了點,但能少點是少點嘛。
在墨禹洲試探靠近的時候,蘇眠已經自我攻略好了,纖長濃黑的眼睫顫抖幾下,緩緩閉上。
這般明晃晃的邀請,讓墨禹洲腎上腺素蹭蹭飆升。
男人雙臂下移,將懷里的人輕輕松松舉起抱到懷里。
兩唇相貼前,男人聲音沙啞地低低說道:“放心,這次我會很溫柔的。”
有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蘇眠在前期的害羞過后,漸漸釋放天性,主動討了一次。
日子在夫妻和諧的相處下漸漸步入正軌,期間蘇宴亭換了好幾個號碼找過她,都被她拉進黑名單。
為了不出去被那些不想見的人堵住,蘇眠索性不出門了。
她整天窩在家里做設計,然后等男人回家。
這天,蘇眠正窩在沙發上想靈感,門鈴叮咚一聲響起。
想著墨禹洲之前打電話說酒店會送午餐過來,她沒有多想穿上拖鞋打開門。
還沒看清眼前人的長相,頭頂一個麻袋忽然兜頭罩下,蘇眠掙扎間被刺鼻的味道熏暈,漸漸軟了身子。
...
再次醒來,蘇眠是被身下的顛簸晃醒的。
眼前的黑暗和耳邊的汽車引擎聲告訴她,她現在正處于一輛移動的車上。
蘇眠掙了掙,發現雙手被人反剪綁在了身后。
未知的危險令蘇眠渾身毛孔張大,但她沒有失去冷靜,裝作還沒醒來的樣子靜聽周圍的動靜。
開車的人太過沉默,她只能聽見那道略重的呼吸聲,大約是個男人。
耳邊汽車鳴笛聲越來越少,最后路途經過一段顛簸路段后,蘇眠聽見了狗吠聲。
然后車子停了下來,同時也終于傳來說話聲。
“怎么現在才來,雇主都催好幾次了。”
“廢話,那是尋常人能進去的小區嗎?老子等那人等了好久,進去又經過幾次保安盤問才混進去的。”
“這么嚴?那我們趕緊拿了錢跑路吧,能住進那個小區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貴的。”
那道抱怨的男聲啐了一口,打開車門將蘇眠扛在肩上,邊走邊道:
“把人送到就走,你去給車加滿油,這次躲遠點,也幸好雇主給的錢夠多,不然老子都不想接這單。”
“哎,好!”
倒掛在人身上的感覺太不舒服,好在這段路不長,幾分鐘后,蘇眠被那人放到了地上。
等耳邊沒了聲音后,蘇眠這才動作起來。
許是綁匪見她是個女人,手腕上的繩子綁得并不結實,蘇眠沒一會兒就解開了繩子。
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她也看清了身處的環境。
看樣子是一間廢棄的工作間,里面有灰塵極厚的機器。
大門被從外鎖住,窗戶又有兩人高,蘇眠沒那想法費勁爬窗,而是在車間里找了一圈,拿到一個趁手的武器揣在后腰。
又等了幾分鐘,安靜許久的外面終于有了動靜。
她忙又坐回原位將自己草草捆上。
能一路暢通無阻進到墨禹洲家里的人,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有熟人幫助。
她要揪出這個下水道的老鼠。
大門被人打開,隨之而來的情景卻是出乎了蘇眠的意料。
只見眼前黑布被人拿開,墨望那張還帶著淤青的臉帶著焦急之色闖進眼簾。
“眠眠,你怎么樣?對不起,是我來遲了,他們沒傷害你吧?”
墨望一邊關心一邊解開蘇眠身上的繩子,沉浸演繹的他沒注意到繩子的松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