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家老宅,這是陸悠悠第一次來,她看著眼前都不能用富麗堂皇來形容的宅院,眼底全是向往和貪婪。
她要住在這里,以女主人的身份住在這里。
她看著走在她前面的高大身影,目光中染著癡迷。
“禹洲,你要帶我來看什么好東西呀?還沒到嗎?”
自從老爺子死后,墨家老宅只有寧悅一個主人常住,她打發了多余的傭人,只留了基礎維護莊園設施的人手。
平時還能在花園里看見零星的傭人或園丁,但今天整個莊園卻格外的寂靜。
走了這么長的路,竟然沒有看見一個人。
這讓陸悠悠在走了好長一段路后,有種要被賣了的感覺。
走在前面的墨禹洲聞言轉身看了她一眼,在看見陸悠悠的臉時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他唇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急什么,快到了。”
陸悠悠又被他的帥臉給迷住了,她一下忘了自己心里的擔憂,緊跟兩步走到墨禹洲的身邊。
在她一邊專注看帥哥的臉一邊隨便看路時,后背被人一推,她跌進了腳下轟然打開的地道里。
“啊——”
轟隆隆關上的地板隔絕了女人的尖叫,當陸悠悠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渾身被綁躺在一張冰涼的床上。
頭頂是她這兩年極為熟悉的手術燈。
她掙了掙,卻發現四肢被牢牢束縛著根本動不了,而她的脖子,也被一個類似頸托的東西固定著。
“來人啊!墨禹洲,你想干什么!我是蘇眠,你的妻子!你竟然這樣對我!”
心中的害怕讓陸悠悠忘了偽裝,張口就大喊。
她轉動不了視線,看不見周圍有沒有人。
只是聽著機器勻速響起的滴滴聲像是來索命的幽靈。
在她越想越害怕的時候,身旁不遠處響起一聲低低的嗤笑。
“怎么?這就怕了?你不是最應該熟悉這個流程了嗎?”
墨禹洲說著從一旁的椅子上站起來,踱步到陸悠悠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頂著這張臉跟我說話,我實在不喜,不然先換了吧。”
“墨禹洲!你瘋了!”
一聽要換臉,陸悠悠當場急得額頭冒出了冷汗,她秉持著心底僅存的那一絲冷靜,帶著哭腔央求道:
“禹洲,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所以你才要這樣對我?我是你的眠眠啊。”
“閉嘴!你還不配提她的名字。”
她不說自己是蘇眠還好,一說徹底點燃了墨禹洲心中的怒火。
他眸光陰鷙地盯著陸悠悠這張熟悉的臉,揭開她的所有偽裝。
“你和陸悠燃合謀算計了蘇家和墨家的財產,就是為了對付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
可你們的恩怨,為什么要扯到眠眠的身上!
你們要錢,大可以救下眠眠的恩情找我們要,為什么要大費周章地弄出一個假的她來糊弄我們?
說!真正的蘇眠在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