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仿佛做夢一般,使勁兒的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她看向額頭滿是汗水的吳凡,不敢置信地問道:“你……你治好我了?”
柳晴自己本就是學醫的,而且從她第一次來潮的時候便開始被這種非人的痛苦折磨著,家里不找請了多少杏林圣手以及大醫院的名醫,都沒有辦法將她的病治好。
可現在居然被一個鄉下小農民給治好了,這如何能不讓她震驚?!
施展這么長時間的“離火神針”,吳凡耗費了不少真氣,也幸好是提升到了凝氣期第二層,如果還是第一層的話,恐怕都不一定能支撐的了這么長時間。
“只是暫時壓制住了寒氣而已。”吳凡擦了擦汗,嘴唇干裂,說道:“要想徹底的治療,還需要中藥溫養才行。”
看著吳凡面色蒼白,額頭滿是虛汗,想起自己之前對吳凡的埋汰,柳晴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對不起啊,之前我誤會你了。”
“沒事兒,換做是我,我也會誤會你的。”吳凡嘿嘿一笑,這妮子忽然這樣,還真有點讓人不太適應。
兩人平日里幾乎沒什么接觸,現在沒了話題,共處一室,著實有些尷尬。
“對了,你也是學中醫的?”柳晴想起吳凡的針法,一臉希翼地盯著吳凡。
她本身家里也是名醫世家,她雖然主學西醫,但是從小就在家庭的熏陶下,對中醫也很了解。她也想要提升自己的中醫水平。
“會那么一點兒。”吳凡謙虛一笑。
“那你能教我么?就剛才你施展的那一手針法。”柳晴驟然開口,說完之后她便有些尷尬一笑,“對不起,是我魯莽了。”
中醫這些年之所以被西醫超越,很大程度是大家都不愿意將自己獨有的記憶教給外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中醫神技漸漸地消失在世人的眼中,中醫也隨之沒落。
可是處于意料,吳凡居然直接開口答應了下來。
“好啊,教你可以,不過能不能學的會我就不敢保證了。”在吳凡想來,這離火神針只不過是他目前能夠施展的最簡單的針法,算不得稀奇,沒必要藏著掖著。
當然,最主要的是柳晴堅韌的性子,讓吳凡很欣賞。
“真的?”柳晴正自有些自責,卻沒想到吳凡居然真的答應了。
這讓她有些喜出望外,直接撲到了吳凡的懷里,“啵”了一口。
感受到臉頰上的溫軟,吳凡一時間愣住了。
你爺爺的,小爺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
他低頭想要找這個女流氓理論一番,卻見柳晴低著頭,紅著臉,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扭扭捏捏,怯怯地說道:“你……你可不要誤會,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剛才只是太激動了。對不起。”
人家姑娘都這么說了,身為一個大男人,吳凡也不好意思繼續追究,大方地擺了擺手,笑道:“不客氣,剛才我不小心摸了你,現在你不小心親了我,咱們算是兩清了。”
聽完吳凡的話,柳晴一愣,俏臉紅的仿佛煮熟的龍蝦似的,咬牙斥道:“你……你不要臉!”
“我這也沒說錯啥呀。”
瞧著剛才還開心地向個孩子似的柳晴此刻說翻臉就翻臉,吳凡忍不住吐槽起來,女人真不是東西,翻臉比翻書還快!
柳晴見吳凡還一臉不解的模樣,氣的直跺腳,嗔道:“你……你趕緊走。”說著,她便使勁兒的將有些懵逼的吳凡往外推,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之前摸……摸了我,你就得對我負責,那個針法,你必須要教給我才行,否則我跟你沒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