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維齊目光呆滯。
艱難轉頭向了院長許伯山。
“許院長,你可得替我作證啊!”
許伯山板著臉,心里面罵翻了天,我作你嗎賣麻花證!
你龜兒盛氣凌人的跑來我們天盾學院抓人,還動手打了人,現在碰到了硬茬子還讓老子給你作證。
更何況剛才老子提醒了你不要招惹她。
你不聽現在又找老子。
許伯山緩步上前,抬起頭朝著天空看去,擠出來一個笑臉,“李老,其實我剛才也沒看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蔣維齊立馬大眼珠子瞪著許伯山,“許院長!你剛才分明看到我沒有碰到她!”
許伯山神色冰冷,老子好歹也是天盾學院的院長,雖說放在整個天盾局只是個文官,但好歹也是個官兒,論官職比你高,你龜兒這個時候了還跟老子這樣說話,真當教會的就可以目中無人了?
要不是今天的這個事情過于復雜,你龜兒能這么囂張嗎!
“我來晚了,前面的人太多,沒看清!”
蔣維齊還想辯解,插在胸口的刀扭轉,口中當即傳出痛苦哀嚎聲,蔣維齊一拍胸口的那枚徽章。
“主教大人救我!”
陽光透過窗戶散落,籠罩著蔣維齊。
在他身外暈染出一層金色光暈。
胸口的徽章尤為刺眼。
仿佛是一團小太陽。
徽章之中的那只眼睛仿佛是活過來了一般。
不多時,一道金色虛影出現。
看不清面孔,只是一團金色的光輝,乍一看仿佛是一團金光。
“李副團長,這么多年了,還是老脾氣啊!”笑聲從那團金光之中散發了出來。
宛如悶雷的聲音傳來,“怪不得手底下的人不開眼呢,原來是你這個獨眼兒的人啊。”
那團金光之中再度傳來笑聲,“手底下的人不開眼,沖撞了李副團長,我替他給您賠個不是,至于您孫女,這樣吧,我送她一把至階寶器,聊表歉意,這樣您滿意嗎?”
“我滿不滿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我孫女滿意!”
金光之中的虛影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李寶兒,李寶兒以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表情躺在那里。
本來就長得可愛,性格又憨憨呆呆的,往那里一躺,也不能完全怪那位李老爺子暴怒。
李寶兒指著方新,“爺爺,這是我朋友!”
金光之中的聲音傳出,“李副團長,您孫女這個朋友,我們對他并無惡意,這件事很復雜,關聯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情,我想您應該知道我在說什么吧。”
李寶兒祖父的聲音第一次沉默了下來,半晌之后,“你們得答應我,不能傷他半分!”
“沒問題!”
“寶兒,起來!”
“嗷!”李寶兒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金光之中飛出一團拳頭大小的金光,沒入了李寶兒的空間戒指之中,“送你的!”
“李副團長,我答應的事情已經做到了!”
釘著蔣維齊的那把刀悄然渙散,蔣維齊后背擦著墻壁坐在了地上,在墻壁上畫了一條猩紅粗線條。
金光之中傳來冷冷的聲音,“帶人走!”
蔣維齊掙扎著站了起來,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來一瓶藥劑二話不說就吞了,給了霍獅一個眼神。
霍獅蠻橫的拽著方新肩膀就走。
華成怒容浮現,一個箭步到了跟前,手臂之上氣機流轉,整條粗壯手臂包裹著氣息演化而成的龍鱗,充滿爆發性超強的一拳轟砸在了霍獅的腹部。
霍獅本能的撐起金色護體光罩,可瞬間就被華成一拳轟碎,身體折疊往后倒飛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