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素卿抹了把淚,“我哥哥是教會的人!他第九處想要對我們動手不還得掂量著點?”
楊彥斌怒發沖冠,但還是竭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手指劇烈的點著空氣,“教會?是!教會是橫行無忌,但這么多年,那些人對教會有多少怨氣你是不知道嗎?第九處背后的那位就等機會咬教會一口呢!你真當教會可以只手遮天了?
當初革新派的那些魁首被保皇派勝利后清算了多少?白袍軍的太叔雄下落不明!還有天玄軍的常虎臣!漠北白鳳營的李元英等等!這些在諸神之亂中有卓越貢獻的功臣都被清算了,但第九處背后那位當初那可是堅定不移的革新派,人家到現在沒事,不就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嗎!”
蔣素卿手背再度抹了把淚,“你沖我吼什么?我們的孩子死了!你這個當父親的就沒有一丁點痛心的意思嗎?你對他就沒有一丁點感情嗎?楊彥斌,那我又是你的什么?發泄情丨欲的工具?還是和教會搭線的引子?”
楊彥斌吸了口氣,雙手扶著蔣素卿的肩膀,給蔣素卿擦了擦眼淚,“好了素卿,這件事我們到此為止!我會把浩思的尸體帶回來,好生安葬,我們不要再去做人家爭斗的槍了好嗎?現在要做的就是給老爺子認錯!讓他想辦法保我們!”
“那我們兒子的仇呢?”蔣素卿仰著頭滿眼仇恨的詢問道,“你這個當爸的不去報仇,我這個當媽的去報,我就算是去死,我也要給我寶貝兒子報仇!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那是我的命!”
楊彥斌捏著蔣素卿的肩膀,他非常清楚蔣素卿就是個刁蠻成性的女人,但為了穩住蔣素卿,楊彥斌接著道。
“素卿,你先聽我說,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現在這個檔口動手不好,咱們等這個風頭過去了,再給咱兒子把仇報了,這樣行不行?”
“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現在一定要拿出知道錯了的態度,盡量懇求咱爸從輕發落!”
蔣素卿咬著牙,“畢竟是自家人,而且我哥哥還在教會,咱爸不至于對我動用重罰吧?”
楊彥斌擰著眉頭,剛要說話,門外踹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中年人垂手站在門口,“先生,夫人,會長親自傳話,讓你們即刻去白蓮會總壇!”
“會長繞過咱們老爺子親自發的話?”楊彥斌心中一驚。
“對!第九處那個街溜子說這件事不給個說法,他就帶人把白蓮會總壇毀了!”
“這個白毛他敢!”
“先生,那個白毛去的時候,拿了第九處葉老給的調令!帶了第九處兩個組的人馬!隨時準備動手!”
楊彥斌臉色刷地白了。
蔣素卿也慌了,緊張的抓著楊彥斌的手臂。
“老公,怎么辦?”
楊彥斌一張臉皺成了一疙瘩,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回過頭看向了門口的中年人,“阿來,老爺子有沒有傳什么話?”
“老爺子說,你們到了白蓮會總壇之后,從山門一路跪著進去!但你們得做提前好心理準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褪層皮都是有可能的!”
夫妻二人臉色蒼白,如喪考妣。
生死臺上。
方新將困住兩頭狼的困龍鐲攝入手中,這個東西還挺針對御獸系的。
楊浩思嘴里面的那顆萬毒珠品階不低,這個東西既可以用毒攻擊別人,也可以防御別人的毒氣攻擊,只不過被楊浩思嗦過了,方新多多少少有些嫌棄,擦了好幾遍才收進空間戒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