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墻之上,許多境界低一點的直接被聲波震的雙耳流血。
陸鼎甲看著燭龍,面色凝重,“奶奶個熊,這他娘的有點棘手啊!”
包裹在一團金光之中的呂昪手中持握著一根金色的鞭子,“各位,大敵當前,還望放下往日仇隙,齊心協力并肩作戰,咱們必須提前動手,千萬千萬不能讓燭龍閉上眼!不然就麻煩了!”
白毛仔杰哥式摘眼鏡,呲著小白牙露出一抹笑容,“呂昪,別他媽廢話,眼瞅著永夜軍的這幫孫子要強行攻城,這頭燭龍就是他們的殺手锏,搖人吧,讓你們教會派強者過來!”
“守城不是我們教會一家的事情,我覺得...”
呂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鼎甲給打斷了。
“你覺得泥馬勒戈壁的,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要不是你們這幫教會的鐵廢物讓寇老瘸子的人把那個教授奪走,能碰到今天的局面嗎?你們這幫沙碧東西,除了甩鍋還泥嘛壁能干啥?
屮泥嘛的,你們自己整出來的爛攤子讓這么多人給你們擦屁股,還幾把不是你們一家的事情,那是幾家的事情,今天你們教會的人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不然老子帶著天盾局就走,這個破幾把城誰埃及把守誰去守!”
城墻之上的所有人都仰著頭看著陸鼎甲,都被這個長發霸氣老人給震到了。
方新看著陸鼎甲,從之前就能看出來這個陸鼎甲是個直性子的火爆脾氣,沒想到脾氣這么火爆,這種身上背滿了功勛的老一輩是真的剛。
史太浪搖著頭感嘆道,“太好了,是武將,我們有救了!”
呂昪臉色陰沉,陸鼎甲那是當年跟著葉老爺子從死人堆里面滾出來的老輩子,罵他還不像是罵個孫子似的,余光掃向了下方,發現很多人都很認同陸鼎甲說的話。
之前陸鼎甲已經帶頭,讓很多人對教會的人大打出手過一次了,眼下這個局勢,很多人對教會的人基本上就是一點就炸的程度,萬不可在這個時候出幺蛾子。
呂昪咬著牙,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下屬,“給總部致電,就說遇到了恐怖兇獸燭龍,永夜軍大軍壓境,意圖強行攻城,云滄城危如累卵,萬望總部派來至高強者解決危機,”
“陸老,您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沒想到陸鼎甲這個火爆脾氣根本不領情,“咋的?你請教會的至高強者過來是他嗎給我一個人請的?”
呂昪噎了一下,剛想說話,陸鼎甲手中的兩顆鐵球甩了出去,兩顆鐵球圍繞著身體轉動,巨大的陰陽魚球出現將其包裹在其中。
陸鼎甲率先朝著遠處殺了過去。
白毛仔緊隨其后。
呂昪幾人咬著牙也跟了上去。
沒想到剛一個照面,那頭燭龍的猙獰人面之上,露出一個令人心中發毛的詭譎笑容。
頃刻間。
狂風驟起。
一股寒意從城外朝著云滄城席卷而來。
這股寒意和冬日的寒意只是相似但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就像是得了流感后發燒之時,但渾身上下又都覺得冷,這股寒意直擊靈魂。
寒意未消,城外的巨大恐怖燭龍豎著的眼睛竟然閉上了。
就在燭龍閉上眼睛的剎那之間。
所有人只覺得天黑了。
仿佛是置身于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
耳邊是轟隆隆呼嘯而過的風聲,入眼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人在極度黑暗之中都有一種天生自帶的恐慌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