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這個黑色短發,面龐俊俏,身姿筆挺的家伙,將它們抓捕到這里,限制了自由!
“行了,把你們抓過來后,也沒折磨你們,都收斂起那副桀驁不馴的表情吧!”
飲月抬頭與能量化的尾獸們對峙,平靜說道。
眾尾獸為之一愣。
“是這樣的。”守鶴沉吟道:“比起砂隱把我關起來后,對我的鎮壓與恐嚇甚至是洗腦,這個家伙把我抓起來,也沒怎么管過我。”
身為老大哥的九尾向守鶴投去鄙視目光:“能不能有點出息?”
向來沉默的三尾磯撫點了點頭,它不是贊同九尾,而是贊同一尾守鶴說的話。
守鶴撇撇嘴,發出貍貓的叫喚,隨后低聲道:
“反正都是要被調取查克拉,比起那些表面上虛偽惡毒的人類,我更愿意被飲月這種家伙調取查克拉。”
八尾聽完怔了怔,旋即低聲問道:“飲月,奇拉比他沒事吧?”
如果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八尾并不擔心它所遭遇的過程,而是放不下那個只會說唱的傻子。
飲月掃視所有尾獸,如實回道:
“你們的人柱力全都沒事,一個個活得好好的,當然除了六尾的人柱力。”
飲月記得,六尾人柱力,也就是泡沫羽高的師父,在他還沒接觸前,便被帶土給干掉了。
六尾犀犬搖了搖尾巴。
哪怕是純粹的查克拉能量形態,它的身體也黏糊糊的。
犀犬這番舉動,顯然是在表示,它并不在乎什么人柱力。
飲月剛剛的這番話。
對于有些尾獸自然沒有任何意義,但對于像八尾,四尾,五尾,七尾這種對人柱力有著一定感情的尾獸,可是有著極強的殺傷力。
八尾松了口氣,點了點頭,旋即露出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
“你們…”九尾猛地回頭看向自己的兄弟姐妹。
它這才發現,好家伙,它們當中大部分尾獸似乎已經接受命運的安排,神情格外收斂。
八尾對九尾投去一個,“打又打不過,說可能也說不過,我沒辦法。”的表情。
天道佩恩補刀:
“我能替他作證,他對付的人柱力,都還活著好好的。”
聞言,一眾尾獸這才將注意力放在飲月身邊那個傀儡和坐在機關椅的紅色頭發男人身上。
“那雙眼睛!”
“老家伙?”
“不,那是不一樣的氣息。”
尾獸們一驚,紛紛注意到佩恩和長門的輪回眼。
二尾又旅低聲沉吟:“我的人柱力就是被他抓走的。”
天道佩恩冷冰冰說道:“嗯,如果你們的人柱力當初都落到我手上,他們現在,大概已經都死了,你們也會過得很慘吧。”
九只尾獸陷入沉默。
它們并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擁有那雙眼睛的人,有這個資格說這種話。
隨著九只尾獸出現,原先位于能量室中間的零尾,此時跟角都和飛段一樣,蜷縮到了角落。
角都和飛段看向身邊那身身軀龐大,皮膚紫黑的零尾。
赫然發現,這只怪胎此刻跟他們一樣,正瑟瑟發抖。
要知道,平日里,在核心能量室,這只怪胎沒少對他倆發出惡意的刁難和針對。
“哈哈哈…”飛段見到零尾這副神情,他不由發出苦笑。
此時,三者仰頭便能看到九只尾獸,這對他們而言,是何其恐怖的威壓。
絲毫不遜色于一座隨時都可能塌陷的山峰,就隔空懸浮在頭頂。
飛段看向飲月和首領,卻發現二者神情自然,仿佛天上的那些尾獸在他們眼里,也就那樣。
不只是飛段,此時角都也投來羨慕與渴望的神情。
在這個世界,唯有達到這一步,才算是攀登到忍者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