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還能怪到他的頭上?
喬思沐給他治病,不也是她希望的嗎?
不過他也清楚阮書君的性格,這個時候和她爭辯是爭不出來個結果的,只能耐著性子繼續安撫她。
把人安撫好了以后,傅誠洋的目光才重新落在已經站了許久的司徒水水身上,“我妻子無聊,找你來陪著,那該是你的榮幸,但如果你試圖將我妻子當槍使,類似于今天的事情再發生,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傅誠洋的語氣并不算重,可是這一番話說完,司徒水水后背沁滿了汗,連忙說道:“傅先生放心,我我不會的。”
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看著能冷靜一些,可心里還是忍不住害怕,雙腿也不由的微微顫抖著。
司徒水水心里期望著阮書君可以幫她再說上一兩句話,不要給她這么大的壓力,可是余光看向阮書君,卻見她不僅沒有要為她說話的意思,臉上甚至還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司徒水水的心頓時就沉了下來。
她就知道阮書君這個戀愛腦晚期的老女人靠不住。
可如果阮書君靠不住,她又有誰能靠得住呢?
這么想著,司徒水水心底一片悲楚。
她不明白為什么事情一步步就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司徒水水怎么想的阮書君根本不在乎,傅誠洋對司徒水水的威脅她非但沒有覺得不對,甚至還高興得很。
這都是因為傅誠洋在乎她,怕有心人接近她會傷害到她才會出言威脅司徒水水,多好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去那什么生羲實驗室了?要治病在哪里不是治?還有那么多好的醫院,再不然將設備都搬到家里,在家里治那不是更方便嗎?”阮書君挽著傅誠洋的胳膊,試圖勸說道。
傅誠洋撫了撫阮書君的頭發,微微笑著說道:“沐沐這么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別多想了。”
“可是……”我怎么辦?
阮書君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一道電話鈴聲打斷,傅誠洋輕輕按了按她,說道:“我先接個電話。”
傅誠洋起身走到外面接了電話。
司徒水水緊繃的身體這才放松了一些,試探地喚了聲,“伯母……”
阮書君淡淡地說道:“洋哥也只是擔心我,他的話你別生氣。”
司徒水水連忙說道:“怎么會生氣呢?剛剛傅先生的話我聽著也是為您感到高興的,我一直都很羨慕您有這么好的一個丈夫,要是以后我的丈夫能有傅先生對妻子一半的好我只怕做夢也要笑醒。”
這番話哄得阮書君心里非常舒服,之前的陰霾也被掃去了許多:“放心,我肯定會為你找一個對你好的男人,有我在,我看誰敢不對你好。”
可是您在傅家似乎也沒太大的話語權,更沒有辦法做傅卓宸的主。
司徒水水不由誹腹著,但面上依舊帶著非常燦爛的笑容謝謝阮書君的好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