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晃腦,風把斑禿的頭發吹起,魏瑕幾乎快就是一個禿子。
整個人散發陰郁狠毒的氣息。
街道上很多人都害怕避開,那是動物一樣的畏懼本能,他們畏懼這種真正癲狂的大毒販。
瓦邦的人仿佛看到了昔日的光頭。
現在也是這般目光看著魏瑕。
風一直呼嘯著吹。
街道上不光是恐懼,還有厭惡,怨恨,很多孩子甚至站的筆直,惡狠狠盯著魏瑕,目光恨不得要剁碎了他。
魏瑕做的是盯著這些孩子,兇神惡煞盯著每個人,他讓自己身上的毒味肆虐傳開。
孩子們。
唾棄我。
厭惡我。
殺我。
憎恨我。
這片土地乃至人類對毒的意識就有希望了。
所以請保持!
嘿嘿。
瓦邦膏街監獄,前身隸屬于瓦邦國民政體修建的監獄,最初是關押一些重刑犯,偷渡人員,后來瓦邦朽爛,家族勢力混跡,這里成為政治犯逃避區域,還有一些背景雄厚的罪犯也在這里關押,用于告訴國際刑警,罪犯在這里被懲罰。
實際上在這里享福。
進入這所監獄要么是背景雄厚,要么是知道一些秘密的狂徒,還有一些偷渡大佬人員。
大卡車進入,兩邊鐵絲網三米高,帶著鐵勾絲,鐵網內犯人沒穿囚服,都穿著五花八門的衣服,一個個惡狠狠看著新犯人。
直到獄警開始搬床墊子,被子,酒水,肉干,各種物資開始搬入一個單人重刑犯房間,那些惡狠狠目光沒了,都剩下忌憚和驚懼。
這又是惹不起的人。
直到魏瑕走下來,一瘸一拐,他扶著鐵絲網,虛弱的看著周圍。
有犯人用緬語喊著,發現新犯人沒回答,于是用中文:“小老頭,你背景有點牛啊。”
“上一次帶這么東西進來的,還是湄公河跑販人的。”
小老頭?
喊誰呢?
魏瑕怔了一下,他摸了摸腦袋,又是一些頭發被很輕松的抓了下來。
他后退了幾步,眼神恍惚。
咧嘴笑著。
原來喊我呢。
魏瑕無聲對小時候自己說著。
“我好像還沒年輕就忽然老了。”
“挺好,以后回到家,弟弟妹妹能看到我老的樣子。”
魏瑕開始有老人該有的樣子,佝僂著背,瞇縫著眼睛,兇的很,走路開始緩慢但堅定。
一個瘦小禿頭的小老頭來了。
魏瑕甚至很喜歡當老頭走路的樣子,他開心的很,甚至故意裝的很萎靡,說話都一副厚重的樣子,故意逗的那些犯人發呆。
“老啦老啦,老家伙住幾天監獄,希望大家給個面子。”魏瑕咳嗽著,感覺很好玩,他還對眾人抱拳。
有趣,像是小時候和小生一起演戲。
鐵絲網那些犯人一個個都瞇著眼睛,有人點頭,有人訕笑,都覺得這個老頭背景肯定兇得很,不能得罪。
看到這一幕,魏瑕愈發得意,愈發裝作那些年邁大佬的電影片段,走著,笑著,有神的很。
像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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