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邦以前的深夜是零星槍聲,那些不是毒販管轄的區域偶爾有哭喊聲,毆斗聲。
青年軍在的時候經常傳出機槍掃射聲,手雷爆炸,還有口岸之前那次酒店爆炸聲。
之后是彭家帶人到處滅其他勢力,在瓦邦外交火聲。
直到青年軍去了泰國,彭家對外說青年軍已被全部彭家殲滅,瓦邦才恢復了一些平靜。
而現在!
98年8月12日深夜,魏瑕還在捧著不存在的書,來回翻閱,他聽到了新的聲音。
砰砰砰——大口徑步槍射擊聲,而且很近,持續射擊。
非常近。
轟的一聲,像是有人在攻打襲擊膏街監獄。
“他們忍不住了,開始上套了。”魏瑕看著窗外,有火光和哀鳴聲。
湄公河走私,販私集團,越南販毒等這三位犯人的背后勢力開始來了,他們開始做表現了。
利益和野心就是永恒的沖突。
射擊聲持續,魏瑕看著有人在撞擊自己的鐵門,直到鐵門被撞開,幾個蒙面男直接將他摁住,有人看著手表,用泰語喊著:“十五分鐘,必須確定他身份!”
“注射吧,先注射興奮劑,再往脖子注射東莨菪堿。”
東莨菪堿可以讓人快速進入特殊鎮靜狀態,在合適情緒會被迫說出真話。
魏瑕根本沒力氣反抗。
他早就猜到了。
監獄里那三波勢力代表人物根本不可能全相信自己,他們注射吐真劑,想要拷問自己,確實真相。
沒有得到真正答案之前,他們這三波勢力根本不敢真正和彭家翻臉。
都是極端小心翼翼的狠狗。
最初是腎上腺色腙片和特殊藥劑的注射,這能將痛感放大十倍。
魏瑕的心跳開始狂跳,砰砰砰的狂跳,他現在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支撐這種興奮。
而后蒙著臉的人取出鉗子,一人摁住,一人對準魏瑕的牙齒,幾乎都還沒用力,牙齒就掉了下來,他們怔住了一下,泰語罵道:“這老頭多大了。”
“拔指甲。”其他人罵道。
有人踩著魏瑕的手,繩子困住,鉗子對準指甲,沒有直接撥斷,而是捏緊指甲來回晃,讓魏瑕感受肉絲在一點點左右撕裂分離的極致痛感。
對方應該是泰國走私人口專門刑訊的人,很專業,魏瑕疼的呲牙咧嘴,一邊笑著想著。
他笑,吐出滿嘴鮮血。
有趣。
但自己疼習慣了。
蒙著面人開始問:“95年除夕夜前一個月細節,你們和彭家談了什么!”
“我和周乾恩帶目的前來,扶持當地一個家族,要求彭家跟隨我去內地殺人,對方是緝毒警,他們不光破壞毒線,還害死了我的一個間諜兄弟,還破壞我們精心籌備的思想攻勢計劃。”魏瑕疼的顫抖,像是在用潛意識說出“真話”。
魏瑕說的很詳細,他必須詳細,這些事情他以光頭和受害者的口吻闡述的極其詳細。
想要騙過對方,那就要詳細至極!
隨后魏瑕將自己如何帶領彭家進入東方后,進入東昌省,住的招待所,如何開始動手,動手一切細節全部吐出。
蒙著面的人看著錄音器,瞇著眼睛:“再拔幾顆,繼續問。”
“為什么扶持彭家,野心是什么?”蒙面人這次開始迅速的剝指甲,真的是一點點剝的。
“讓他們把毒販進東邊,這也是我們的任務,腐蝕他們一代人,打開市場。”魏瑕幾乎抽搐在說。
蒙面人開始止血,甚至簡單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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