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響起魏瑕聲音。
如今留了胡子,開始顯得成熟,長江有了生意人的氣質,他開始悄悄哭。
魚仔在嚎啕大哭。
滿漢沒有哭,只是笑著,傻笑著聽著,老大的聲音真聽不夠。
至于娶一個好女孩,安穩的日子,確實他喜歡的。
但。
“我之前是垃圾,快被人打死了,老大說我是人,讓我像人活著,老大那時候打架不厲害,但經常幫我,為此每次打架,身為老大他反而挨打最多。”滿漢呲牙笑著,笑的捂著肚子打滾。
“我走了,我叫董春天,我按照老大意愿走了。”滿漢拿著身份證,仰著頭走了。
“我走了,我叫蘇向陽,奶奶的,這名字真好,比柳長江好聽,還得是老大會取名。”柳長江拿著身份證,離開。
“我叫溫晨陽。”魚仔拿著他的身份證,他擦了擦涕淚橫流的臉,也開始走出去。
三個人,三個方向。
柳長江上了昂貴的車,車上抽著煙,面無表情問司機:“查到了嗎,尋找魏家孩子的高官到底是誰?”
“如果還查不到,那就做點新的,給那些有嫌疑的高官發信,就說我們找到了魏家孩子,然后盯著他們任何細微的動作,誰不對勁直接抓了!”
司機點頭,副駕駛的助手也狠辣點頭。
“我叫什么?”柳長江忽然看著司機。
“您叫魏瑕。”司機回答。
“嘿嘿對,我叫魏瑕。”柳長江滿意笑著,他在內心抱歉說著:“老大,蘇向陽這個名字只有您能叫。”
“魏瑕永遠不會消失!”
“老子叫什么啊!”滿漢兇狠盯著業城各區的小毒販。
“您叫滿漢。”毒狗顫巍巍回答。
“以后叫我魏瑕。”魚仔也在車上對司機說,他整理了西裝。
“好的,魏總,我們之前也是這么叫的。”司機有些緊張回道。
魚仔笑了:“那之后也這么叫!”
“老子死了也這么叫!”
“溫晨陽,內蒙古,草原,這些都很好,但如果沒有老大,這些就都不好。”魚仔對自己心里說。
長子追溯多畫面同時進展。
這一幕畫面讓彈幕極多。
[都拿了身份證,都走了,都繼續更深的把自己變成魏瑕
[那群黑手元兇準備等最絕望的死法吧,國外有吳剛這種瘋子,國內有更瘋的駱丘三人
[魏瑕真的徹底在駱丘活下去了
在當代激烈討論駱丘畫面時,長子追溯出現瓦邦新畫面。
1998年9月7日。
瓦邦黑狗街,毒販拉雪,湄公河走私代表蒙拉,兩個人興奮極了。
因為他們獲得了東昌省毒販滿漢滿漢的邀約,對方能提供兩省之地毒品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