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瑕,索吞,吳剛,三個人站在第三棟樓天臺上,二十名青年軍趴在暗處,拿著槍開始點射,同時也有人拉著線,準備讓雷區爆裂。
“別攙老子,你倆下去,看著雷區爆炸,現在你們可以殺了。”魏瑕笑著,催倆人。
天臺就剩下魏瑕一個人,他幾乎坐在大喇叭上,整個人虛脫喘著氣,呼哧呼哧看著車隊轟轟聲。
然后魏瑕打開大喇叭,嗡嗡嗡聲響起,拿著粗糙的話筒,吱吱吱鳴音響起,在這四五點的凌晨,大喇叭的聲音太引人注意,甚至車隊都停了一下。
魏瑕拿著喇叭,怪腔怪調:“彭哥好啊!”
“湄公河來的家伙們,早上好!”
“我忘了,我忘了,天還沒亮呢,你們就這么急匆匆的來了,真是抱歉,真是對不起!”
魏瑕故意語氣挑釁,嬉笑著,哈哈大笑拍打著喇叭,傳出刺耳的聲音,響徹在鬼樓這數公里之內。
車隊真的停了,因為機槍掃射聲開始。
湄公河的勢力第一波怒了,他們暴怒開始掃射,
枯草被點燃大一片。
空氣全是燃燒的味道,這座山開始被點燃。
“急什么啊,急什么呀!”魏瑕神憎鬼厭的腔調。
“彭哥,你們著什么急啊,我怎么你了。”
“還有湄公河,你們別急啊,咱們商量商量唄,反正瓦邦需要話事人,那為什么不能是青年軍呢。”
“你們兩個太蠢了,豬都沒這么蠢。”魏瑕開始笑,張狂,狂得很。
他的笑聲不好聽,嗓子之前被傷的太厲害,笑的跟老烏鴉一樣。
有手雷開始響起,爆炸區開始響起沉悶的爆炸聲,鐵桶的碎玻璃轟的一聲散開,湄公河的打手傳出哀嚎,他們臉上像是刺猬一樣被刺滿玻璃。
毒販打手慘叫哀嚎。
轟!
碎玻璃油桶又在爆炸,鐵碎塊爆炸飛起的時候直接刺入皮膚,皮卡車都在爆裂。
射擊聲持續,沒有停止。
甚至偶爾有火箭筒轟的一聲朝著大樓轟去。
彭家瘋了,歇斯底里的開始攻打。
都在瘋。
魏瑕笑的最瘋,不斷氣人一樣的笑著。
索吞在射擊,他瞄準雷區的汽油桶,掃射,于是又是一片暴起的火海,一片區域都照的亮起。
索吞笑著,拍打地面,因為老大狂態的聲音:“彭哥啊,你著急什么啊,不就是我騙了你嗎,我不光騙了你,光頭還是我殺的呢,那些毒販下線也是我忽悠走的。”
“你們太蠢了,瓦邦需要新的,真正聰明的勢力。”
“彭哥,要不你給我當小弟吧,咱們一起在東方做生意,我帶著你還不行嗎?”
索吞捂著肚子笑,因為彭家車隊瘋了一樣開始沖雷區。
彭家話事人彭景國徹底瘋了。
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他在瓦邦從沒碰到過這種恥辱。
雷區爆炸聲持續,爆炸區他們沖來了,彭家打手喊著沖,直到有人摔倒,打手疑惑看著地面的鐵絲,然后開始顫抖。
因為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
高壓電的爆裂聲響起!
轟!
一個毒販踩著鐵絲整個人快速變黑,衣服瞬間燃燒,水分在快速蒸發的一幕出現。
高壓鐵絲線錯綜復雜鋪在地面,不斷傳出火海,火爆聲,呲呲呲的不斷響徹
彭家打手,湄公河的打手碰到高壓線都沒有哀嚎,直接黑尸一樣躺在地上。
彭家開始派人放木板,放木板蓋住鐵絲,繼續沖。
青年軍藏在第二棟第三棟大樓開始射擊,打爛木板,點射。
第三棟鬼樓天臺,魏瑕又喘氣緩著,然后捏著話筒,他太累了,索性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賴腔賴調:“彭哥,湄公河的蒙拉,欽萬,拉雪,我現在教你們怎么打好不好!”
“我給你們下令!”
“進攻!”
損里損氣,把人氣死一樣的語氣浩浩蕩蕩的音浪不斷傳播。
青年軍二十多人都笑著,呲牙,興奮著,每個人從最初的害怕,被包圍的惶恐,現在都沒了。
因為老大在!
老大的聲音傲得很,狂得很,所以我們也要狂,不能給老大丟人!
這一刻青年軍火力開始異常兇狠,悍不畏死的打。
雙方都在瘋狂打。
天臺上,魏瑕扶著音響站起又摔倒,他捂著屁股,摔的太疼了,尾骨都酥麻,他索性坐在地上,看著天光開始逐漸亮起來。
魏瑕眼神不再是狂態,而是波瀾不驚的看著兩撥勢力的圍攻,他對自己說,也是對毒販說:“我們用手雷和步槍打,你還是攻不下來。”
“我們用砍刀,你還是攻不下來。”
“我們用牙咬,你還是攻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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