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里的百姓一會感恩毒販,一會感恩老大,我就變了。”
“老大的品質太好了,所以我什么都不要,我就當最壞的惡人!”
“用最惡劣的一面襯托老大最好的一面,這樣。”
“人們就懷念老大了。”
“以后得人們自然知道,老大非常好。”
索吞嘿嘿笑著,他不善言辭,但內心澎湃洶涌隱藏著太多情緒和情感了。
他嗷嗷叫著,然后突然捂著嘴,是啊,旁邊是手術室,不能打擾老大的。
彼此沉默。
三個人再次隔著玻璃看著搶救。
趙建永開始說話了,他聲音很洪亮,他說,吳剛和金月埃在錄音,也在記錄。
因為這是關于1993年瑞利市第一代緝毒警參與瓦邦毒路調查回憶。
趙建永也是在告訴魏瑕,在喚醒他。
“魏同志,這是你父親和那些戰友告訴我的,現在我告訴你。”
“你們記錄好。”
1993年4月7日。
隊長盛運軍、鄭建設、楊春華,魏梁,江馮,五人從瑞利市驅車前往北花縣,他們通過毒販偷渡道路前往瓦邦前哨毒村。
偷渡需要過河,小木船很多,當地緬人專門做著物資偷渡的生意,在這其中混跡滇西人,毒販,走私的,各種數不勝數,混亂無比。
所以幾乎不需要隱藏身份。
盛運軍個子很高,他和魏梁一樣,在人群中都顯得突兀,他們五個人穿著老舊衣衫,一個個皺眉看著偷渡,走私,販賣,皺著眉。
盛運軍陰沉著臉:“梁子,你這次過了河等著我們,你不能跟著我們深入。”
“你必須留下,咱們孩子得有人照顧,你家離得遠,安全點。”
“必須摸清楚運毒路!”盛運軍眼神發狠。
“對了,告訴俺兒子,他新名字叫什么,魏生對吧,讓他以后別當緝毒警,當其他的,老子已經盡了責任了,讓他活著。”盛運軍提到兒子時帶著笑容。
魏梁沒接話,于是過了河,他在河邊等待。
盛運軍帶著鄭建設、楊春華,江馮三人開始以走私犯的身份去調查毒路,三天之后,他們身上虛弱回來,每個人一身毒味。
“地圖,拿著,拿著啊。”盛運軍把地圖給了魏梁,手繪地圖。
再次過河,返回大隊,上報該走私毒路事件。
二隊的趙建永則是記錄偵查報告的人,他詳細記錄這次行動的一切細節。
上面來了褒獎,甚至有數個滇西部高級部門提出了獎金,要了一大隊每個人的檔案名額。
于是就有了第93年六月,一大隊每一名成員,除了魏梁,其他人在短短半年內遭遇各種形式的失蹤,滅口。
93年,魏梁抱著一個孩子回家,回他山東老家,那個孩子叫魏坪生。
“魏瑕同志,你聽到了嗎?”
“這是事端的開始!”
趙建永回憶時神情帶著疲累,每一次回憶都是煎熬。
金月埃和吳剛全程記錄,記錄每一處細節,思考腦波未來通過什么方式還原,是電影般的拍攝上傳,還是對趙建永意識提取和整理。
“我要歇一會,腦子太亂,我得想想記憶細節。”趙建永的精神分裂又要來了,他捂著頭。
“吳剛,從清邁買的冰柜到了嗎,還有發電機....”趙建永忽然問道。
吳剛做記錄的手抖動了一下,他低著頭:“運到了......”
“我去看看。”趙建永話里沒情緒,他去了其他房間,看著柴油發電機催動的大冰柜,很大。
魏瑕個子不到一米七,他老爸個子可是一米八五,八十多公斤,壯實的很,他老媽一米七二,也很健碩。
哎,趙建永嘆著氣,這是一米八長的冰柜,不小了。
趙建永可以整個人躺進去,他打開冰柜,試驗一樣的躺進去,涼颼颼的,很悶,很冷。
在這里躺著真不舒服。
趙建永爬出來時眼神還帶著后怕,不能讓魏瑕同志躺這里面,這里面太難受了。
太冷了。
他目光仇恨的看著冰柜:“同志,咱不躺里面。”
“回家。”
“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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