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1日,凌晨1點3分。
地點瓦邦。
距離人體地圖送往畹玎還剩下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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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吳剛忽然喊了一嗓子,他站在天臺廢樓,指著外面黑夜。
“你看。”伴隨著吳剛指著,只見瓦邦黑狗街開始亮起光芒,一個個煙花開始亮起,呼嘯直入云海,炸裂開來。
“我早就在泰國買的煙花,準備送你走的時候放的,現在我提前放了!”吳剛嘿嘿笑著。
煙花在天空爆開,照耀著剛下了不久的雨空,天空明亮而赤耀。
魏瑕看著,真好看。
金月埃不知道什么時候牽著魏瑕的手,他們五個人都仰頭看著天空,真好看。
其中四個人都輕輕拽著魏瑕的衣領子,好像這個人要消失了。
不要消失。
“老大,我有辦法,我還有其他辦法,逼迫國際緝毒警對瓦邦進行襲擊,甚至對周乾恩背后的境外勢力進行調查,逼迫對方提前投資索吞!”
吳剛自信滿滿,他拍打自己的胸脯,他帶著自信。
他必須自信。
不然老大會選擇殉道一樣的死法。
“老大,相信我一次。”吳剛眼神明亮,在黑夜下和煙花一樣。
魏瑕點著頭,好,吳剛長大了,徹底有擔當了。
五個人開始下樓,每個樓道都有蠟燭,這棟樓在黑夜下亮著微弱光芒,在這片死氣沉沉的鬼樓綻放生機。
青年軍大街,別墅客廳,大床,柔軟的床,魏瑕第一次被弟兄們抬著,他躺在床上。
以前他不敢享受,現在他第一次這么躺著,真舒服。
小時候他睡的床很小,床墊很硬,之后在駱丘他睡在行軍床,硬木板,因為在這種床不會賴床,會隨時變得警惕警醒。
到了瓦邦,魏瑕拒絕了毒販提供的柔軟大床,他躺在地上睡,他讓自己永遠警惕。
直到現在,他終于躺在軟床,緊繃的神經開始放松,疲憊了太多次,魏瑕昏昏沉沉睡去。
老緬醫看著:“剛才他喝的水有安眠藥,他不吃藥睡不著,身上疼。”
吳剛笑著,他給老大蓋好被子。
金月埃一直守護床邊,她輕輕給魏瑕擦拭身體,他身上太臟了,還散發著一股垂暮的死亡氣息,于是用溫水擦拭。
吳剛帶著其他人出去,輕輕關上門。
這一刻!
吳剛眼神才變得鋒銳起來,他猛然掐住索吞的脖子:“再踏馬的動歪門邪道的腦筋,老子踹廢了你。”
“我們憑什么要和毒販妥協!”
“現在帶上人,我們去襲擊國際緝毒警!”
“我來襲擊,你想辦法在清邁和國際緝毒警聯系,我襲擊,你讓那些國際隊伍對你求援。”
“你懂嗎!”
“必須讓國際緝毒警害怕,讓他們對毒販憤怒,讓他們開始對毒販進攻,甚至對周乾恩背后的兌換貨幣大樓襲擊。”
“這是老大說過東方的孫子兵法,這叫驅虎吞狼!”
吳剛眼神猩紅,他永遠都帶著一股戰意,兇狠。
索吞低著頭,而后仰著頭點頭:“好!”
四輛運兵車前往湄公河,而后渡過清邁海關,進入清邁。
1999年1月1日8點整。
索吞為首,他們代表東方緝毒力量會面國際緝毒警前鋒隊伍隊長埃斯里克。
10點整。
清邁特斯大街,埃斯里克所在的大樓遭遇爆炸。
一伙13人蒙面匪徒手持炸彈和制式武器進行猛烈進攻,吳剛就混跡其中,他假扮是瓦邦毒販隊伍,對國際緝毒警進攻。
以卡車作為掩飾,吳剛不斷朝著埃斯里克所在的大樓射擊,投擲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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