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邦沒有我們的人,我們已經進行調查了,我們很確定。”劉國輝開口。
他們把趙建永嘴中的援軍當成了假的。
這個人不存在。
因為趙建永經常神神叨叨的夸贊,夸贊這個人培養了一支隊伍,夸贊這個臥底到了極致,這怎么可能?
這是誰?沒有這種人,太玄幻太虛假了,
這個人不存在,這是趙建永同志臆想出來的。
病房內。
趙建永閉著眼,他還在嘟囔說著,我的戰友還在,快去幫幫他。
1999年1月3日中午12點。
長江剛從清邁飛回云南,他正坐車從云南前往東昌省,路上再次碰到了車耗子,偷油的混蛋。
長江拿著刀子將幾個人的腳筋挑斷,而后他繼續坐著車。
長江抵達東昌省駱丘礦區小鎮后山,他第一件事去看衣冠冢,他覺得肯定會看到熟悉的人。
魏瑕父母墓前還是那么冷清清。
魏瑕的衣冠冢什么都沒有。
長江茫然看著,踱步行走跋涉在山上,他又恍惚的厲害,他摔倒在泥巴路上,他干脆不起來,躺在爛泥里看著陰沉的天空:“老大,你去哪了?”
瓦邦鬼樓。
天臺。
很熱鬧。
熱鬧極了。
青年軍和湄公河在廝殺,境外勢力孫秉禮的四十個手下被殺的只剩下三個人,爆炸聲還在響徹。
暴雨下的愈發大了,聲音嘈雜極了。
魏瑕輕輕將索吞按頭的手推開,他看著悶熱的樓道,頂層樓道之前堆了很多木頭。
很多木頭,阿斑的骨灰包裹也在這里。
這些木頭是魏瑕昔日一點點搬的,三個月前,他從別墅偷東西到鬼樓,然后他還將周圍好的木頭從鬼樓一層爬樓搬到頂層。
一次只搬兩小根木頭,但搬的次數很多,于是現在有了幾十根木頭。
還有一桶快揮發的汽油。
“我這一生都冷清,偏偏死的時候,喧囂的厲害。”
“我太冷了,點燃木頭吧。”
魏瑕嬉笑,溫和的催促。
索吞幾乎木訥一樣,汽油倒在木頭上,火柴扔上去,木頭噼里啪啦在屋內燃燒,因為時不時有雨水飛濺,濃煙在天臺混入雨水,滾滾分散。
呼。
魏瑕強撐著站起來,他拒絕索吞攙扶,他捂著腦袋,搖搖晃晃的站著,還是疼的厲害,他看著火焰,眼神帶著渴望和等待太久的平靜。
“索吞。”
“投名狀在這里!”
魏瑕用手指做出槍的形狀指著腦袋,然后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懷中掏出手槍,他說完這句話張開嘴,槍口塞進嘴,對準上顎。
“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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