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人是99年初旬從瓦邦前往中國的青年軍之一,如今他二十四歲,他如今名字叫劉青年。
“老大,我要和你一起行動。”劉青年開始磕磕絆絆說著緬語。
“放屁。”
“你還有用,繼續好好生活,以后等總計劃。”
“除草計劃只能我一個人來,你們還有用!”索吞兇狠,抵達地點下車,索吞幾乎沒有遮掩,他趁著夜色進入療養院,翻看名單。
進入091房間,找到劉村選的父親房間。
沒有任何猶豫。
索吞打暈這個老頭,然后取出繩子,制造老頭上吊自縊的假象,之后他看著老頭,面無表情:“誰讓你的兒子辦了那么多壞事呢,他明明是可以當好官,但偏偏居高臨下的欺負我老大。”
“你知道嗎?”索吞看著掛在床單繩子上的尸體,他還在自言自語,像個瘋子:“你知道嗎?”
“我老大其實可以掀桌子的,但他沒有,因為他父母,因為他爺爺很好,所以他只能非常煎熬的做事,沒有歇斯底里的掀桌子。”
“但我不會啊。”
索吞笑著,而后悄然離開。
他看著下一個名單。
依附大壞官人員之一,如今為白城南坪開發區的區長董泉海。
他的大兒子在白城新城區開了帝豪ktv,因為身份原因,日進斗金。
現在這家ktv來了一個新的人,長得陰郁,看似很瘦,但全是精煉肌肉,身高約莫一米七五,精煉的很。
索吞不斷摔打酒瓶,鬧事,他之前拜托長江查了資料。
董泉海的兒子董少保在ktv,他性格狂態的很。
果然,在一堆打手簇擁之下,董少泉皺眉罵罵咧咧說著白城方言:“你怎么個事?”
“你嗎的想死還是怎么滴。”
索吞像頹廢的中年人一樣,面無表情低著頭,然后迅速掏出匕首,反手握手,朝著董少泉脖頸劃去,之后連續對準肚子瘋狂捅著。
其他打手膽寒,有人還想上,但被刺了幾刀,因為索吞完全以傷換傷,這些只知道打架的打手沒見過這種兇狠打法。
直到董少泉癱軟在地。
索吞面無表情,將董少泉的后背和屁股蛋掀開,刻字。
——因果
而后他套上新的衣服,混入人流,悄無聲息的離開。
2004年從秋天到冬天,索吞犯了兩件大案,他還去了澳大利亞和莫斯科完成了壞官劉村選親人滅口。
2005年夏和秋,索吞再次犯下大案件,直到他發現這些依附壞官的家伙都開始轉移孩子,隱晦的很,顯然他們開始慌了,知道了。
2005年冬。
索吞在駱丘看著枯萎還沒有生長枝丫的枯樹干,撓著頭:“來的不是時候,槐花剛種上。”
“不知道明年盛開什么樣?”
索吞嘿嘿樂著,他在駱丘走了一天,看著那些新種植的槐花,很開心。
“老大老大!”
索吞興奮的自言自語,嘿嘿的樂著不停,他蹦蹦跳跳的,不在意路人奇怪的注視,在路人眼中他神態陰郁,散發戾氣,不好招惹,但是偏偏他像小孩子一樣,甚至伸著手,做出邀請的手勢:“請。”
“老大請。”
“槐花要開了,瓦邦沒有好看的槐花,老大,閻赴現在可厲害了。”
“還有滿漢,這兩個混蛋小子,了不得。”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