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最愛名,我的工廠都是殘疾人,老齡工,還有大齡婦女,失業的,各種社會最底層組成的,于是說我喜愛聲名。”
“他們又說老子愛地位,因為有了這些殘疾人工廠,我獲得了各種獎章。”
“直到那群壞官說老子所做的名和地位都是為了威脅,威脅很多人,因為我掌握很多底層老百姓。”
“可我從不會利用這些人,也不會把這些人當籌碼,更不是讓這些人去鬧大,去死!”
“我是跟著魏瑕長大,老大把我們當成人,我也會把他們當成人。”
魚仔打開車窗,吹著風,他打開手機,這是董霆的電話,他知道董霆旁邊有記者在拍攝,那就拍攝吧,那就聽到,那就告訴世人,我想說的事情。
“那些壞官怎么想的,他們很期待我會拿著十幾萬底層人去鬧事,哈哈哈哈。”
“但!憑什么!你們腐朽,魏瑕不會腐朽!”
“我不會用他人的幸福和生命去完成我的理想!”
“我是魏瑕帶出來的!”
“長江沒這么做!”
“吳剛沒這么做,阿斑沒這么做,魚仔更不會!”
“我得讓世人知道。”
魚仔在笑,死去活來的笑著:“你們甚至期待我故意鬧大,鬧的特別大,這樣你們可以開始站在道德高度,對我進行制裁。”
“因為我是鬧事的一方,我是壞的。”
“可我不會,我不會利用這些人,這個棋盤的每一顆棋子都是心甘情愿的,都是開開心心的。”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當棋子,把那些混蛋拉入地獄,這是我們最開心的事情!”
“所以開始啦!”
轟!
電話掛斷。
警用大巴上,董霆電話外放,記者拍攝,車內所有人聽著清澈,每個人臉色巨變。
壞官好陰狠的手段,他們故意逼魚仔鬧大,讓魚仔帶著殘疾人故意鬧事,只要鬧了事,就有辦法處理了,就有借口忽略魏瑕的事情,開始處理鬧事——轉移矛盾!
“你以為這是什么人,這些老家伙人老成精,他們幾十年的閱歷和磨煉,還經歷改革開放市場變遷風云,人脈關系渠道網絡匯聚各處,這些人手段和能力極高,他們掌握部分權力熟悉人性。”
“這就是魏瑕集團要對付的人,他們藏得非常深,看似平靜,實際上悄無聲息推進,故意讓事情變得失控,然后他們徹底結束這一切。”
董霆語氣發寒,現在他才后知后覺知道恐怖。
但魚仔背后的人,金月埃更聰明,她故意讓魚仔安排工人,故意做出鬧大的假象,實際上就是表面偽裝,背地里怕是這近百名年紀垂暮的青年軍全部開始調動集合起來了。
近百人。
瘋狂的老家伙。
昔日接受過最殘酷的訓練,真正把魏瑕當信仰的人。
“那些壞官接下來徹底慌了,他們之前動作太大,已經開始引人注意了,這次不知道要隕落多少老家伙。”董霆著急,他催促警車趕緊追。
魚仔真要麻煩了。
因為壞官很聰明,他們安排的兩步棋,一個是逼迫魚仔開始鬧大,但如果魚仔不鬧大,他們還會找機會除掉魚仔。
這是最粗暴的方案,但有效的很,起碼能不連累很多大人物!
“回住宅,有人等著我呢。”在車內,掛斷電話,魚仔笑著,他的手下已經匯報了,他家來人了,駱丘警局一大隊刑偵大隊長李宏偉。
開車的人一個小老頭,他昔日名字叫馬邦,瓦邦人,現在叫馬愛樓,他是駱丘一個毫不起眼五金店老板,直到他收到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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