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必須這樣!”
“如果連自己都無法欺騙,那如何欺騙更多人?”
“在長子追溯播放時,那些隱藏水面之下的壞官會謹慎,戒備,他們也可能會幸災樂禍甚至說——看,這就是出頭的代價,連你的弟弟妹妹都在斥責你的骨殖。”
“所以腦波的每一處畫面——你都要不能被他們看出破綻。”
“你是第一次觀看,也是保持最初的憤怒。”
魏俜央每天反復對自己說,她同時開始使用腦波設備對大腦進行訓練,她反復開始播放和回憶小時候魏瑕氣人的事情,他如何將弟弟妹妹送入,這些畫面開始刻入大腦。
一直刻入。
反復記錄。
直到養成第一記憶。
每一次從腦波強訓房走出時,魏俜央都干嘔,強烈的大腦刺激讓她時常干嘔。
“董叔,我需要演員,給我特訓。”魏俜央笑著,眨巴著眼,做出很輕松的樣子。
于是空蕩的房間內。
演員按照固定模版開始表演,他們的劇本是央央寫的,她的劇本都像是公式一樣冷漠正確,每一次話語,表情,神情,反應,都像是魏瑕出現,是96年的黃毛魏瑕,是97年都弟弟送走的魏瑕
然后魏俜央看著,每天看一次,身臨其境的看,鞏固和加強記憶,同時看自己的反應,看自己的神情,每一次予以記錄,修改,修正。
近半年來如一日。
腦波研究2.0版本籌備,ai設備的構思和開源籌建,大腦鞏固記憶聯系,表演畫面挑出瑕疵和漏洞,這就是她的日常,她選擇了這一項日常。
2013年2月9日,除夕夜。
中國東昌省駱丘市礦區小鎮,小鎮邊沿,魏俜央搖著頭,她不舍得將骨灰壇遞給老緬醫:“你去埋吧,我不去了,我不想告別,告別的悲傷會影響我接下來的思考。”
“我哥哥肯定想埋在老家,他早就想的。”
老緬醫董歸鄉接過,他眼神又恍惚,他曾經對央央說了細節。
1999年1月3日下午,瓦邦鬼樓木頭燃燒,一個人被砍了頭,拿著人頭的人倒是瘋癲,索吞在炫耀,更像是瘋了,舉著頭,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境外勢力話事人孫秉文,孫秉文后退著但也鼓著掌,他知道瓦邦迎來新的話事人了。
而鬼樓內,人皮被迅速放入特制防腐液體,魏瑕的尸體則是在火焰中焚燒,直到許久,只剩下一些灰白色的微弱顆粒,于是取出,放進布袋里,一個人就這么消失了。
索吞再也沒回到鬼樓,不能回來,回來扛不住,所以他前往瓦邦,去當這個早就要當的瓦邦主事!
現在骨灰盒,老緬醫再次捧著
他幽幽嘆息,他趁著夜色進了魏家宅子,在院子內,老緬醫開始挖坑,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坑,這個坑在院子中心,正對著大門和堂屋。
像是一個護衛。
這肯定是魏瑕喜歡的,他總是看家的方向,那就埋在這里吧。
“你和金月埃好好的,別磨牙別拌嘴。”老緬醫填土,他不需要做偽裝消除痕跡,時光和荒草會將這處掩蓋,沒人記得這里埋著兩個人。
荒草青丘下,破碎的魂魄守護著再也沒人來的老宅。
礦區小鎮邊,魏俜央靜靜站著,沒有哭泣,她不喜歡哭泣,她看著駱丘方向,也想著老緬醫說的話。
“腦波爆發前,有人會持槍拒捕或者犯下大案,引起滔天熱度,那時也是腦波的開始。”
“這是他們設計的。”
“而你是腦波計劃的2.0負責人。”
“到時候你會見到你的"哥哥"......”
“哥......”
“我們回家啦。”
“兔子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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