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俜央和之前一樣,沒有情緒,只是看下手表。
庭審現場,巨大屏幕播放新的腦波直播畫面。
山洞這個山洞可熟悉了,是昔日1995年魏瑕追捕兇手,審判兇手時的山洞,陰暗的山洞內,老緬醫旁邊躺著一個支離破碎的女尸,他更平靜,老態龍鐘的抓過另一個人。
褚作謙的私生子,他的情婦生的孩子,這個崽子藏得很深,現在這個二十歲的富二代顫抖跟豬一樣躺在地上哀嚎求饒,喊著父親救命。
褚作謙終于慌了,女兒死了他悲傷,可私生子死了,他就真的沒后代了,他想怒罵,但被摁住,他想求饒,但只看到腦波畫面傳出砸擊聲。
“我會一直砸,用石頭,直到警方抵達這處山洞。”
老緬醫說著,畫面模糊,像是有人故意模糊畫面,不想讓很多孩童和年輕人看到血腥一幕,但石頭砸著骨頭的聲音持續。
砰——砰——砰。
褚作謙開始哀嚎,發出不像是人一樣的吼聲,在怒罵。
魏俜央還是平靜站著,擺著手:“這一切和我無關,我在庭審現場。”她也看著褚作謙,像是在說——來!繼續斗!我站在法庭,沒有任何犯罪證明,或者你們找不到,但你們知道就是我安排的,那又如何?
你們確定就是我安排的這場審判,又如何?
你們高高在上玩弄這個,欺騙那個,現在你們開始慌張和絕望了,想把我們拉下水,但找不到任何證據,感覺如何啊?
魏俜央看著,像是在這么說,就是這么表達。
被告席褚作謙憤怒瘋狂拍打,他被強行摁住,田潯的眼神也在變,開始變得有些膽寒,她還是低估了老年青年軍這幾十年的搜尋,這群老狗.....他們真的沒有散開,真的幾十年如一日的找人......就為了這一刻的開始。
庭審現場開始來了其他人,都是證人,都是白城,西海市,博海市,上海,聊城等各地退休官,他們來到這里,他們站在原告證人席,他們要控訴以田潯褚作謙為首罪惡集團!
數十名退休干部站在這里,每個人也膽寒的看著腦波追溯,其中一名來自南方的干部,叫做馬騰源的干部想到數日前,那是魏坪政的尸體被打撈。
然后馬騰源收到了一封信,信中寫著他的腐敗證據,還有一段話——【該你們了,你們不是垂涎褚作謙那群人位置很久了嗎,你的孩子長大了,是不是需要點什么】
【該你們了....你們要么站出來配合我們擊倒魏瑕仇人】
【要么你們家族乃至你們一切的榮譽都開始遭到調查,都開始煙消云散,你不怕威脅,但你不怕你的孩子不能高高在上嗎?】
馬騰源開始聯系他的老師,隨后開始等待機會,直到魏坪生出了車禍,他才開始站出來,堂堂正正的,恢弘的,驕傲的——我舉報褚作謙等人,我要求成為原告證人——為正義前進不休!
于是有了這場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恢弘肅穆的庭審現場。
魏俜央看都沒看這些證人,他們是壞官的政敵,有好人,但多數都不是好人,所以不是好人的人你們就別走啦。
來了就不要走了。
故意等你們來,引誘你們來,各種手段你們才跟倉鼠一樣的縮著頭,好不容易讓你們來了,也是吸引壞官,更是把你們也帶走!
于是魏俜央眼神帶著女子的狂態,她呼出氣,像是魏瑕一樣,只不過她站的堂堂正正,無畏一切,而我幾十年前瓦邦的哥哥啊,他因為是騙子,他站著佝僂著背,面對青年軍時毫無底氣,只能去偷去搶
面對法官,手持話筒,魏俜央在開口,但更像是魏瑕在吼著:
“報告法官,庭審案件實體審理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