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個人開始把之前的政敵,仇敵的一切內幕,一切消息都吐出,他們死了,要帶著昔日政敵一起死,但不會帶著背后大人物死。
褚作謙已經喪失了理智,歇斯底里的發狠,陰狠笑著:“老子要死了,但這些混蛋也別想好過!”
“我帶著他們一起走!”
“讓他們的人生也毀了!”
褚作謙開始歇斯底里的笑著,陰狠,快樂,有時候聲音顫抖,他現在只想著帶著更多的人去死。
調查組記錄。
組長陳平而后沉默,他將消息發給楊國桐,諾大駱丘看守所,數名調查組成員神情陰沉:“被告說的和大人物無關,他說的都是昔日政敵。”
“被告瘋了,瘋狂拉人下水。”
“所以....閻赴為什么要這么做,讓兩個人去刺殺下毒,怎么開始用這種拙劣手段了?”調查組有人皺眉,他們看得出來,這是閻赴安排的。
但為什么安排這一手?
假扮壞官對褚作謙,田潯下手,讓這兩個人崩潰,說出背后大佬?
這聽起來很好,可實際上很劣質,手段拙劣,畢竟被告二人都是經久官場的代表人物,心理素質和分析判斷能力極高,怎么可能會被煽動欺騙。
調查組不理解。
“兩個弟兄進去了。”
“換來了這一份資料!”
駱丘郊區重工車間,卡車,推土機都已經被改裝好了,加上了擋板,還有數輛大貨車換上了防彈玻璃。
閻赴站在鏟車斗里,拿著剛打印的資料。
來自調查組審訊褚作謙,田潯,得到的他們政敵名單資料。
“我們要用各種方式逼迫這兩個被告妥協!”
“如何逼迫!”
“他們有軟肋,他們為什么愿意死,他們不光是有親戚,還有真正的私生子,這些孩子隱藏太深了,所以怎么找?”
“我們之前都沒有找到!”
“接下來怎么找!”
閻赴在吼著,他眼神帶著狠厲的光:“那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被告的政敵——就是我們的朋友!”
“現在,褚作謙說出了一堆政敵,這些政敵混跡五花八門各種行業,他們熟悉褚作謙,他們和褚作謙斗了半輩子。”
“他們有的和褚作謙是昔日同事,有的甚至是昔日戰友!”
“但因為各種利益矛盾,他們勢如水火,現在褚作謙更是把這些人罪證全部曝光,就是想帶著這些人下水。”
“所以!”
“該我們了。”
“我安排人,每個人去找名單上的人,告訴他們,要么和我們合作,幫我們找到褚作謙,田潯的私生孩子!”
“我們能給他們什么?能幫他們將功補過,減免一些罪責。”
“這是合作。”
閻赴很鄭重,他必須說,從以前他就養成了這種習慣,因為他要讓青年軍每個人知道,每一顆棋子的意義,讓他們明明白白的去戰斗,還有他也在教導這些青年軍,閻赴感覺自己會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
所以多教一個人是一個人。
要留下一些政治思維敏銳的人幫助靈靈。
“大家記住,這場戰爭不是單打獨斗,這不是魏瑕集團能做到的,這場戰斗需要盟友,沒有盟友就制造盟友,制造各種機會。”
“敵人的敵人——才熟悉敵人!”
“我們找不到被告的私生孩子,但被告的敵人或許能找到,他們太熟悉彼此。”
“找到褚作謙田潯的私生孩子!”
“然后!”
閻赴眼神狠厲:“這兩個被告之所以愿意赴死,無非是老家伙給他們足夠多的待遇!給他們后代一個最妥善的安置!曾經過給他們一個錦繡前程!所以這兩個家伙才寧死不說。”
“但他們有軟肋,他們的私生孩子就是軟肋。”
“被告的私生孩子找到之后,對被告進行根本性威脅!讓被告崩潰說出幕后陣營!”
“同時讓調查組,讓社會各方都認為這是我們的最終手段,都認為我們不過如此了,我們黔驢技窮了...我們無能為力了...讓他們放松警惕...”
閻赴開始笑,這一刻他像是吳剛,更像是魏瑕,各種影子都有,但比他們都年輕:“然后!”
“所有人都對我們......放松警惕,所有人都覺得.......魏瑕集團走到末路,然后我們再開始最終計劃——”
“劫持壞官陣營的老家伙!”
“讓他佩戴腦波提取設備!”
“開啟畫面追溯!”
“公之于眾!”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