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昌律師協會,山東民辦魏瑕支持協會等全部暫時封禁,禁止發聲。
魏瑕案終審來了。
5月31日六點的上海。
大企業家和高級干部退休的精致小區內,兩輛黑色的奔馳車緩緩進入。
一棟別墅陽臺邊,穿著一絲不茍的行政夾克,戴好黑色老花鏡,手持文明棍,大背頭老者檢查了著裝,而后喝了口茶:“接我的人來了。”
別墅內,只有在電視才出現的生意人和各行業的精英,這些人是老者的學生和族人,他們紛紛起身,很是恭敬,開門。
“孔老。”
“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醫院,保外就醫安排好了。”
“您的血壓和身體狀況會符合一切條件。”
“孔老,這次案件終審是無直播進行。”
孔老隨意揮手,其他人開始安靜,他被輕輕攙扶走出門,奔馳車門打開,兩名調查組成員看著老者。
“案件十點開始。”
“配合調查。”
上車。
孔老躺在后排椅上,他眼前又開始恍惚,他又想到了1994年,那時候他的身份只是市級,頂多背景不俗,但職位普通,他為了快速追求政績他和港臺商人搭上線,對方提出醫藥公司設立在駱丘大額投資。
這是一份大政績,孔老同意并且大開綠燈,并且他為了拉其他投資和更進一步不惜許諾一切條件,直到對方提出要求。
那就是瑞麗市緝毒警的一份行蹤報告表。
那時候孔老沉默許久,他察覺到了什么,但還是當沒在意,他安排手下給了,之后這種事情他都交給其他手下,他開始憑借改革開放一路晉升,遠離了這一切的一切。
這只是他人生最毫不起眼的事情。
昔日犯下的錯,還是要個交代。
“那就給你們一個面子上過得去的交代吧。”
早晨九點半,駱丘法院旁聽席分為了左右兩側。
右側旁聽席屬于被告旁聽席支持者,現在人滿為患,礦部宣傳代表,礦區律法代表,華西所石油法務代表,華北醫療器械法務代表,華南醫療部法務代表等十二人,每個人背后都是一個重型企業,其中少壯派夏搏海也在其中。
右側旁聽席是十七名碎玉工廠工人,兩名精神病人的父母,七名毒奶粉事件農民的兒子,這些人全部都是經過法院篩選和簽署協議,他們坐在這里,他們不再支持魏瑕集團,劉國輝坐在這里,他是唯一神情平靜。
被告席-犯人田潯虛弱坐著,之前被下毒,她剛恢復過來,褚作謙已經死了,現在被告二席是田潯,被告一席在等待——孔老。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幕后人物——姓孔。
原告席魏學陽一個人靜坐在椅子上,他個子一米七五,但稚嫩的很,小小平靜的坐著,魏學陽在想著,之前俜央姑姑站在這里,俜靈姑姑站在這里,現在是他自己坐在這里。
他不害怕,哪怕他現在看著數不清的各種眼神,各種打量,兇狠,關注,掃視,各種眼神,他都不在意。
魏學陽坐著。
法官,最高調查組,滇西調查組,山東調查組,東昌調查組等全部肅穆靜候。
在場攝像機只有前后兩臺,隸屬于調查組器械,絕對拍攝,本次庭審將不對外開放直播,只對外播報案件宣判結果和通告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