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相信你自己也明白。”
“零花錢除了家庭日常開銷,大部分的錢都用在給你購買首飾和衣服上面。”
“至于我自己的話,一個月能用三千塊就頂天了。”
信托基金?
白夢愣了一下,她真不知道信托基金這件事情。
只是,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她依舊有點不太相信。
“你是不是騙我呢?”
“如果有信托合同的話,陶澤怎么可能沒有告訴我呢?”
白夢皺了皺眉頭,質疑道:“昭陽,不用找其他理由,明明就是被你給用了。”
聽到這話。
昭陽十分平靜的說道:“你可以打電話給江南信托基金的負責人。”
“想必以你的關系,找到他的電話不是很難。”
白夢遲疑片刻,正在她打算拿出手機的時候。
“夢姐。”
“我好像記得蔣哥是給了一份合同。”
陶澤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只是那一天我沒有細看,就隨手丟在您的辦公室。”
“你知道有信托?”
白夢看向陶澤,眼中帶著一絲質疑。
“是的。”
“大概是夢姐你離婚前一天。”
“蔣哥給了我一份合同,我以為是普通的合同,就隨手放在您的辦公室。”
“之后我不是幫你處理一些業務。”
“就給忙忘記了。”
陶澤微微點頭,他佯裝鎮定,說道:“因為蔣哥沒有告訴我是信托基金的合同,也沒有告訴我是這些年你給他的零花錢。”
“而且我好像給你發了信息,說是蔣哥找我了,且給了我一份合同。”
說著說著。
陶澤眼眶泛紅,演技爆表:“這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我隨手放在桌上,你就不會不知道了。”
白夢皺了皺眉頭,這是她第一次對陶澤感到不滿。
等等!
“不對,如果你是放在桌上的話。”
“我應該能看到啊。”
“可是,即便我上班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辦公桌上有文件。”
白夢感到十分奇怪。
無論陶澤有沒有告訴她。
只要她去了辦公室,必然就能看到桌上的文件。
而且她的辦公室,平時她不在的時候,除了陶澤以外,其他人都不能進去。
也就是說,不存在其他人偷走文件的可能。
“不可能啊。”
“我記得是放在辦公桌上了。”
陶澤嘀咕了一聲。
難道是自己記錯了嗎?
不應該啊。
昭陽就給了他一次文件。
正常來說,他肯定不會記錯。
“昭陽,我有一點奇怪。”
“如果真是信托基金的話,你直接交給我就行。”
“為何你要給陶澤呢?”
白夢的目光落在昭陽身上。
她相信陶澤不會說謊。
如果陶澤真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面,且后面文件又消失了。
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昭陽去而復返!
至于為何去而復返,也只有一種可能。
那一份合同,并非是信托合同。
“白夢,你在懷疑我嗎?”
昭陽對白夢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十分的了解。
剛剛白夢挑了挑眉頭。
這是一個懷疑的動作。
白夢僅僅聽了陶澤的辯解,就選擇相信陶澤的話。
“我沒有懷疑你。”
“我只是感到奇怪罷了。”
“你以前都不喜歡和陶澤接觸。”
“即便是你和陶澤多說一句話,你都會感到十分不舒服。”
“可是你偏偏把很容易造成誤會的信托合同,交到陶澤的手上,讓陶澤轉交給我。”
“只要是一個正常人,按照這個邏輯的話,就不得不懷疑是否有人在給出合同以后,又回去把合同給偷走了。”
白夢雙手抱胸,她眼神中閃過一縷凌厲,語氣十分篤定,仿佛已經認定昭陽就是做出這樣的行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