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好照片之后,何威馬上就把手機遞給余鳴。
余鳴濤則是好奇的接過,他此刻也十分好奇,自己頭上到底長了什么東西,而當他看到手機上的圖片,臉色也是一瞬間變的煞白,拿著手機的手都在忍不住的微微顫抖。
“這……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我頭上……”
要說余鳴濤此刻不恐懼是不可能的,可多年來的閱歷養成的心性足以讓他把這份恐懼強行壓在心底。
而現在余鳴濤也終于知道為什么剛才何威、林紅茵以及林天涯在看到自己頭上的這塊印記之后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了。
因為這塊黑色印記實在太過詭異了,看上去就像一個小孩兒臉部縮影一般,甚至不仔細看的話,就像是有張詭異的小孩兒臉要從自己頭皮之中鉆出來一樣。
余鳴濤打打殺殺的念頭不少,如果是真槍真刀的干,身上被捅個幾刀的話,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可是頭上多了這么個玩意兒,誰能頂得住啊?
能不被嚇尿已經是他心理素質好了。
“余三爺,如果我沒說錯,你和那個東南亞的邪術師應該一起吃過飯吧?他是不是還找借口要過你的貼身衣物或者發絲之類的?”
蕭塵抽了根煙,吐了一個煙圈出來,神色淡然的沖著余鳴濤說道。
“又被凌先生說中了!”
聞言,余鳴濤面色劇變,震驚的看著蕭塵,隨后神色驚恐的說道:“確實和凌先生說的一樣,當時那個邪術師跟我說要我一根發絲是為了幫我借運,說只要成功之后,我在京都的發展必然會順風順水,事半功倍!”
“借運?呵呵,余三爺,這種話你也信?就東南亞那點兒歪門邪道,自己本身就不為天道所接納,還幫你借運?你覺得這種東西可能嗎?”
蕭塵冷笑一聲,將煙頭按在煙灰缸里掐滅。
“凌先生救我!”
余鳴濤這個時候再也繃不住了,噗通一聲再次跪倒在蕭塵面前,面色一片煞白,隨后咬牙看向何威道:“何威,若是凌先生沒有辦法救我,一會兒你去取我的唐刀來,一刀把我給砍了!老子寧愿被砍死,也不愿就這么惡心的死在東南亞那邪道手里!”
“得了吧,余三爺,我實話告訴你,就算一刀把你砍死,到最后你還是會成為那名邪術師的傀儡,對了,你老婆應該很漂亮吧?是不是當初的飯局她也去了?”
蕭塵想了想,沖余鳴濤說道。
“凌先生,這……”
余鳴濤聞言頓時疑惑了起來,可最后還是開口說道:“她比我小十幾歲,以前是舞蹈演員出身,之前和那個東南亞的邪術師吃飯時,恰好我老婆帶著孩子來看我,所以就陪我一起去了……”
“這就對了!”
蕭塵目光泛著冷意,繼續說道:“和你吃飯的那個老家伙,可不止是想要你手中的地,恐怕還想把你老婆弄到手,哦對了,還有你兒子,就算你今天被一刀砍死,到最后你兒子恐怕也逃不出這老東西的手掌心,他們這些人的手段惡毒至極,如果落到他們手里,你兒子最好的結果就是砍斷四肢然后放在甕中,每日喂以毒蟲蛇血,再以秘法奉養,不出兩年,你兒子就會成為他們害人的新傀儡,到時候,你兒子的怨靈就會出現在別人的頭上,就好比你現在頭上的印記一樣……”
聽著蕭塵的話,一旁的林紅茵和林天涯皆是面色劇變,后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縱然是何威也是忍不住頭皮發麻。
他們這些旁觀者都是如此反應,更不用說當事人余鳴濤了。
此刻的余鳴濤面色發白,渾身都在止不住的發抖,如同篩糠一般,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不停的滾落下來,聲音更是帶上了哀求:“凌先生,求你,一定要幫幫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