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雜種,你們蕭家,只配給我們飛云宗當狗,永遠沒有翻身的可能!你爹如此,你也是如此!”
鐘君酌咬牙切齒,頭頂六道氣旋開始飛速轉動,帶動著周圍的空氣發出陣陣的嗡鳴聲。
如此聲勢,意味著鐘君酌已經沒有什么保留,將自己體內的真元調動到了極致。
而聽著鐘君酌的話,蕭塵目光也是冷了下來,嘴角浮現一抹戲謔的笑容,隨后身上的真元同樣開始暴起:“鐘君酌,你覺得自己旋照境六品很厲害?神秘之地第一天才?你也配?我今天就要讓你明白,別人的就是別人的,就算你把我的神脈之氣奪走強行灌入在你體內,那也終究是別人的!你鐘君酌,在我蕭塵面前,生生世世都是——賊!”
“雜碎,你給我住口!”
賊這個字似乎徹底沖散了鐘君酌最后一絲理智,身上暴起的真元轟然向著蕭塵碾壓而去。
只是下一刻,鐘君酌卻忽然發現,自己那些暴起的真元卻仿佛遇到了某種屏障一般,無法動彈分毫,緊接著就是一股比他還要狂暴的真元之力反壓而來,巨大的力道之下,鐘君酌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有一種被撕裂感,而后整個人暴飛而出,砸到一個被掀翻的枯墳之中。
而蕭塵則是退后十幾步,最后撞斷一棵樹干之后這才站穩腳步,目光滿是寒意的看著鐘君酌:“不就是旋照境六品嗎?誰不是呢?”
說著,空氣中再次傳來嗡鳴聲,夾雜著噼里啪啦的爆響聲,那是氣流對沖的聲音。
而在蕭塵的頭頂,一個更加耀眼的金色氣旋和六道氣環緩緩浮現,其散發出來的金色光澤,比鐘君酌的氣旋還要明亮。
“不可能……”
看到這一幕,鐘君酌神情呆滯,隨后目光怨毒,滿是不甘:“這不可能,區區三個時辰,憑什么你會是旋照境六品?”
“我說過,賊終究是賊!”
蕭塵則是用一種夾雜著幾分嘲弄和憐憫的目光看著鐘君酌:“我是旋照境六品,是因為我體內的真氣只能支撐我到旋照境六品,這不是我的極限。但你不一樣,鐘君酌,有我的神脈之氣加持,再加上飛云宗大量修行資源給你做支撐,你十二個時辰拉滿,也不過是一夜之間到了旋照境三品而已,如此天賦,也好意思自稱神秘之地第一天才?真想知道你爹鐘天戮,是不是也和你的臉皮一樣厚?”
“噗!”
聽著蕭塵的話,鐘天戮怒火攻心,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最后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目光死死的盯著蕭塵:“小雜種,不要得意,就算你的天賦強于我,那又如何?”
說著,鐘君酌再次站起身,眼中盡是瘋狂,緊接著,只見鐘君酌的身上忽然浮現一條條血紅色的經脈紋路,而伴隨著這些血色經脈紋路的出現,鐘君酌身上的氣息竟然在一點一點攀升著。
“小雜種,我們飛云宗的底蘊,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真以為我堂堂飛云宗少宗主的身份,會沒有保命的底牌?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傻!”
鐘君酌目光滿是殺意的看著蕭塵,隨后猛的拿出一塊玉佩捏碎。
嗡嗡……
伴隨著空氣的嗡鳴,在鐘君酌的身后,竟然緩緩浮現出一道山岳虛影,隨后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緊接著是第五道……
五道山岳虛影成金字狀浮現的一瞬間,整個天地仿佛都顫了顫,一瞬間,整片山林沒有了任何聲音,仿佛鐘君酌成為了這片天地的主宰者。
蕭塵面色猙獰,此刻,他額頭處,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不斷的滾落而下,整個人都被一種無形的巨大壓迫感籠罩,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