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滿了菜肴,不過看上去卻并沒有吃幾口,反倒是酒瓶七零八落的歪倒著在桌上堆了不少。
石磊此人倒是挺會享受,方才在門口沒有看清楚,現在看清了,蕭塵發現這些酒放在俗世中每瓶至少價值都在四位數以上。
而且看上面的日期,這些酒都有不少年份了。
感慨的功夫,那邊石磊已經回來了,將一副嶄新的碗筷和酒杯擺在蕭塵的面前,親自為蕭塵倒滿了。
“來,師弟,喝!”
石磊做完這一切,這才開口沖蕭塵說道。
“好,那我就先敬師兄一杯!”
蕭塵自然不會推辭,舉杯一飲而盡。
“師弟真是痛快人!”
見蕭塵舉止動作之間絲毫沒有和自已見外的意思,石磊頓時心情大悅,感覺蕭塵親近了不少,只是轉瞬間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臉色忽然一變,神色陰沉的開口說道:“不像某些人,平日里鞍前馬后,結果如今卻踩在了為兄的頭上,嘿……”
“師兄指的是?”
聽到石磊這么說,蕭塵忍不住笑了,這廝還挺上道,還不等自已先開口,這邊就已經將話題給引了過來,這簡直就是正瞌睡呢那邊就有人給遞了枕頭過來。
“還能是誰!”
石磊咬牙切齒的開口,隨后自然把林飛的事情給抖落了一遍。
正是從石磊的口中,蕭塵這才知道,林飛此人以前竟然是跟在石磊后面的小弟。
“凌風兄弟,你有所不知,今日為兄聽說宗主那邊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之后,就立刻前往大殿,想去看看宗主那邊有什么吩咐,我這做弟子的也能及時的為宗主分憂!結果,你猜怎么著?”
將自已和林飛的關系說了一遍之后,石磊仿佛憋了一肚子話一般,在這一刻找到了傾泄口。
“怎么?”
蕭塵也好奇起來。
“林飛那個狗東西,竟然把為兄攔在了大殿外面,說什么現在人等不得入內?我焯他姥姥的,他林飛算個什么東西?兩年前像條狗一樣跟在為兄身后,求著為兄在飛云宗護他周全!現在竟然踩在為兄頭上說為兄我是閑雜人等?”
石磊雙眼泛紅,憤憤的說道。
要不是蕭塵知道這廝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看到石磊這一幕,搞不好還真忍不住會對石磊生出惻隱之心。
“凌風師弟,你說,宗主他怎么想的?我侍奉宗主左右這么多年,憑什么還不過林飛那個小雜種一天的照應?對我為何如此的不公平?”
此刻的石磊根本就不給蕭塵任何說話的機會,竹筒倒豆子一般,直接將話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說完之后,似乎還不解氣,直接握起桌上的酒瓶,將小半瓶白酒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師兄,這么說來,林飛和你也算故舊,他如今得勢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蕭塵看火候差不多了,漫不經心的開口。
“我呸!”
只是沒等蕭塵的話音落下,那邊石磊再次將酒瓶摔的粉碎,神色怨毒的說道:“林飛那個小人得志的狗東西,為兄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不得好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