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會明白的,盡管很多男生確實有過這種想法,但不會不自量力。
在明知道自己和對方有著巨大差距的情況下,還要上去自取其辱。
而且,自信和普信,應該是有區別的吧?
別人不知道,但有些和他相熟的酒友可是知道的,這家伙似乎完全看不出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總以為自己牛逼大發了。
簡稱傻逼。
而且在明知道對方有男朋友的情況下,還上去搔首弄姿,那不就是畜生嗎?不會還以為自己做的很對吧?
不過這些話,大家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不會主動和他說。
本來也只是酒場上的交情,私下里,大家難免會看不起這家伙。
但這些,林家駿顯然都不知道,他到現在都還以為,是這群家伙錯了。
他應該是那種,喊著,錯的不是他,是全世界的那種人。
他甚至還不屑于走上前去,反駁那群人。
“哎,牛羊成群,唯猛虎獨行,不被理解也是很正常的。”
他走到吧臺,對正在炫技的酒保開口:“來杯水割。”
“水割”這種酒,不但調配的時間長,還要調酒師不但搖晃酒液,長達半小時之久,才能產生濃密的泡沫。
這酒不好喝,純粹是炫技的做法,在這個年代,已經沒有人會點了。
這家酒吧,只有林家駿一個人喜歡。
而且他不是喜歡喝,純粹是點了,就放在旁邊看著,動都不動一下。
完全是想要拿調酒師取樂。
以前沒人說他怎么樣,但現在就不一樣了,調酒師本就看不慣這家伙,現在他的事跡一出,那老板也不會怪罪他,說他把客人往外趕了。
而且其他客人也能理解的。
于是,他收起臉上客氣的笑容,毫不客氣地開口:“抱歉,先生,我拒絕為您服務。”
他沒有說原因,因為他知道,林家駿肯定會不服,會主動問他憑什么,他等到那時候再說原因,那大家就都知道了,不會詬病他拒絕為客人服務。
嗯……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天才。
……
事情如他所想的那般,林家駿瞬間就火了。
“你特么的,憑什么不給老子服務,我投訴你信不信?”
林家駿自問,他已經很客氣了,要是以前,早就素質清零,鳥語花香起來了。
平日里對他畢恭畢敬,到了今天,倒是給他硬氣起來了,不僅給他甩臉色,還敢對他說這種話。
別看說話不帶臟字,其實是極其不客氣的,和踩在他頭上沒有任何區別。
“來,老子再問你一遍,憑什么?”
他的聲音很大,大家都看過來了。
調酒師暗中偷笑,這就是他要的效果:“抱歉,先生,我們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林家駿繼續紅溫,繼續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