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孔汐妍的話，葉韞晟彎了彎唇角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是啊，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所以，不管發生什么事，他永遠都不會怪姐姐。
哪怕只有一丁點的希望，她也會去試。
明明數學那么差，連不掛科都做不到，卻敢去星爾塔研究星神禁術。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孔汐妍看向葉韞晟：“是在維恩的姐姐找到你的時候？”
“在那之前。”葉韞晟說：“姐姐大婚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星爾塔，看到了教廷的禁書。
你也看了，對吧？”
“嗯，在星爾塔的時候，夜闖教廷的時候到處逛了逛。”孔汐妍也是在那個時候看到的那一本講述跟星神有關的禁書。
如何啟用禁術跟星神做交易。
當時，她曾經懷疑過是星爾塔教廷的主教又或者是星爾塔國王的弟弟跟星神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交易，都沒懷疑到王后的身上。
該怎么說呢？
王后那一張跟仲泱泱很像的臉，那雙又圓又大的大眼睛，總是很難讓人將她和這么離奇的事情聯系到一起去。
但是仔細想想。
王后第一次約她見面的地方……好像就是一家看上去就很危險的女巫占卜店吧？
這么想想，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那維恩姐弟，就是你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才下的餌？”孔汐妍看向葉韞晟：“你選了一個同樣有基因病的孩子，看中了這對兒相依為命的姐弟之前深厚的感情。
讓維恩的姐姐自愿為這個儀式獻出可交易的籌碼？”
“沒錯。”
“純畜生。”孔汐妍嘖了一聲。
“一切只是為了實驗的嚴謹性。”葉韞晟看著孔汐妍說。
“我第一次覺得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如此令人惡心。”孔汐妍挑了挑眉。
“別這樣，我們兩個人本質上是一樣的。”葉韞晟彎了彎嘴角：“我回答了你那么多問題，你也應該回答我幾個問題才公平吧？”
“別忘了現在我是你的領導，小葉。”孔汐妍挑眉說。
“我以一個你查不到的秘密作為交換。”葉韞晟說：“你是怎么知道維恩和他姐姐的事情的。”
“維恩有基因遺傳病，他的病應該在幼兒時期發作，但是他平安的在你身邊活到了現在，能跑能跳。
而你，實在跟大善人搭不上邊。
一個自私自利的惡人怎么會把維恩放在身邊這么久呢？
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我能查到跟維恩有關的東西只有東方啟明星號，以及船上的祭祀。
而起初我以為祭品是維恩姐弟，但事實上，祭品只有姐姐，她的主動獻祭，換來了維恩的生還。
而這個獻祭，一定跟你有什么關系。
再加上你之前說你不怪你姐姐，怎么會呢？你這種人怎么會允許被人拋棄呢？
除非她為你做的犧牲遠超出你的認知。
我就想到了在星爾塔時，偶然看到的禁書，里面記錄的一個禁術。
接下來應該也就不難推了。
能告訴你的我都說了，別浪費時間了，你要告訴我的秘密是什么？”
孔汐妍挑眉看著葉韞晟。
“你對情緒感知有障礙，我也是。”葉韞晟說：“只是葉家將這件事從我的病例里面抹掉了，就像我這個人的存在一樣。
葉家，不需要一個有瑕疵的繼承人。”
他小時候可是被當做葉家繼承人來培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