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慢搖著身體,委屈巴巴地說道:“我心情不好的原因,你難道心里不清楚嗎?”
林浪聽得云里霧里,弱弱道:“我還真不清楚,您說說看我是哪里做的不好,我一定改。”
沒想到莊靜雪竟回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師父一樣濫情,每天在外邊拈花惹草,好色的毛病你師父一輩子也沒改掉,你能改嗎?”
林浪聽后冒出了冷汗,尬笑道:“您怎么知道的?是夢瑤跟您講的嗎?”
“哼,我怎么知道的?你的外號是滬上皇,你的桃色花邊新聞,可是丄海市民茶余飯后的談資,你這孩子怎么就不學好呢?”
“呃……或許是師門遺傳吧,我可能是受到了一些師父偏愛美色的影響,所以上梁不正下梁就歪了。”林浪甩鍋的本事也不賴。
莊靜雪聽后,靠在林浪的懷里醉笑道:“你是帶藝投師,你師父教過你這些嗎?你就往你師父的身上甩鍋。”
“教過呀。”林浪苦著臉尬笑。
“屁,你這是死無對證,往你師父的身上推責,真是和你師父一樣都是一屁兩謊的渣男。”莊靜雪突然在林浪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嘶……”林浪疼得一咧嘴,哭笑不得地說道:“您怎么還咬我呀?這把我對我師父生前的不滿,發泄到我身上了呀?”
莊靜雪醉笑著撒嬌道:“我高興,我愿意,我就咬你了你能怎樣?”
林浪有些無語,卻又不好意思說些什么,只能尷尬地賠笑道:“呃……您醉了,我扶您回家吧。”
“今天夢瑤不在家,和潘小婷去慕雪嫚家住了,你想帶我回家做什么?”莊靜雪醉態在林浪的臉上吹著氣。
林浪喉嚨滾動了一下,克制地說道:“我送您回家,當然是帶您回家睡覺啦,明天您還要執刀給患者手術,不是應該早點休息,明天在手術臺上狀態好一些嗎。”
“不要,我還沒玩夠呢,你過來陪我繼續喝酒。”莊靜雪松開了林浪的脖子,拉著林浪的手,腳步虛浮地走向沙發。
無奈,林浪只能扶著醉態明顯的莊靜雪,坐在沙發上,繼續勸說道:“您已經喝醉了,真的不能再喝啦。”
莊靜雪卻像是耍起了酒瘋,端起威士忌酒杯就喝了一大口,靠在林浪的身上醉笑道:“你們渣男不總是喜歡說,今朝有酒今朝醉,花開堪折直須折嘛。”
“那都是給女人洗腦的pua話術,您是有身份和社會地位的女人,不能繼續喝酒放縱自已了。”林浪伸手去奪莊靜雪手中的酒杯。
“屁,我才不要你道德綁架我,有身份和社會地位的女人,就要獨守空房,夜夜守寡嗎?”莊靜雪與林浪搶酒杯的時候,不小心把酒灑到了林浪的衣服上。
“呃……”林浪惆悵啦。
“呀,不好意思阿浪,我不是故意把酒灑到你身上的。”莊靜雪急忙在茶幾的抽紙盒中,抽出幾張紙巾擦拭灑在林浪褲子和西裝外套上的酒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