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莊靜雪擦拭灑在褲子大腿上的酒漬,林浪有些難為情地說道:“沒事沒事,您不用擦了,一會回到周宅我換身衣服就好了。”
莊靜雪卻一邊為林浪脫西裝外套,一邊醉眼迷離地說道:“穿著被酒弄濕的衣服不舒服,而且酒精易燃沾火星就著,你還是把外套脫了吧。”
“呃……好吧。”林浪只好脫下了西裝外套,放在了沙發上。
“來,陪我喝幾杯酒,不把我哄開心了,我可不回家。”莊靜雪為林浪倒了一杯酒,硬塞到了林浪手里。
林浪婉拒道:“我是開車來的,喝完酒還怎么送您回家啊?”
沒想到莊靜雪景嫵媚地回道:“怕什么,柔情夜總會對面有家酒店,大不了喝完酒我們去住酒店,實在不行,打出租車回周宅也行啊。”
林浪聽后一臉的為難,甚至因為緊張又復雜的心情,鬢角都有些冒汗了,手中端著酒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莊靜雪與林浪碰杯,撅著嘴巴撒嬌道:“怎么,你能陪別的女人喝酒,就不能陪我喝酒嗎?”
“能能能,我干了您少喝點,咱們就打車回周宅。”林浪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那辛辣的酒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順著喉管一路奔騰而下,仿佛要將整個喉嚨都點燃。
每一滴酒都帶著強烈的刺激,當酒液進入腹腔時,那種灼熱感變得更加猛烈,如同一股滾燙的巖漿在體內肆虐,讓林浪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師娘,您怎么喝度數這么高的烈酒啊?”
莊靜雪卻靠在林浪的身上,搖晃著威士忌酒杯壞笑道:“你們這些渣男,不總是說要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妞嗎?怎么,只是打嘴炮,喝不慣烈酒嗎?”
林浪語重心長地說道:“話是這么講,但喝這么烈的酒對身體不好,您是胸外科專家,更應該懂得養生,最好少飲酒,更要少喝酒精度這么高的烈酒。”
“你少管我,我就喝酒怎么啦?我一個夜夜獨守空房的寡婦,養生活那么久做什么?只為了在孤獨的夜晚孤枕難眠嗎?”莊靜雪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
林浪感覺今天的莊靜雪很不對勁,卻又不好意思說什么,只能安慰道:“孤獨是人生常態,所以陪伴才顯得彌足珍貴,您沒聽說過孤獨才是最高級的自由嗎?”
“屁,既然孤獨才是最高級的自由,那你為什么不選擇孤獨,而是每天背著夢瑤在外邊玩女人?”
“呃……我不是年輕荷爾蒙分泌過盛,處在身體容易躁動的年紀,所以才會偶爾在外邊逢場作戲的偷偷腥而已。”
莊靜雪竟萬種風情地說道:“你少給自已找借口,那我還是四十多歲,處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呢,憑什么你可以在外邊浪,我就該享受獨守寂寞的高級感呀?”
林浪呼吸著莊靜雪身上迷人的香水味,喉嚨發緊地詭辯道:“那不一樣,我是男的,在外邊浪不吃虧,您是女人要注重名節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