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社會文化和道德約束使莊靜雪學會壓抑與克制。
但此時此刻,林浪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新世界的大門,就像是喝了一口上癮的烈酒,咕嘟一口直沖腦門。
莊靜雪感覺包房的空氣里,似乎都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分不清是自已的身體燥熱,還是空調的制冷出了問題。
“好熱啊!”
“真的好熱啊!”
莊靜雪感覺自已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熱得她像是站在太陽炙烤的塑料大棚里,有種快要中暑虛脫了的既視感。
她不自覺地咬著紅唇,不錯目地看著林浪擁吻金語娜,在這種臉紅心跳的注視中燃燒著自已,在情感和欲望的旋渦中苦苦掙扎。
人性的真相,是女人比男人更好色。
男人的好色像沸騰的一壺水,咕嘟咕嘟地冒泡泡,霧氣升騰,藏不住更壓不下來,可以讓人一眼可見。
而女人的好色,則像是用一壺涼水煮茶,不知不覺間,就在慢熱中變得滾燙,煮沸的香氣都帶著克制,卻用芬芳的靈魂茶香,引誘男人為她們當一輩子的牛馬。
你以為你是占到她們的便宜,其實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社會的底層邏輯就是絕大多數的普通男人,都是為了在女人這里得到那點床上的快樂,累死累活的奉獻終身財富,甚至還樂此不疲。
正當莊靜雪看的入迷的時候,林浪緩緩松開了金語娜,意猶未盡地結束了這個熱烈又綿長的吻。
臉紅心跳的金語娜,呼吸急促的靠在林浪懷里,媚眼如絲,意亂情迷地看著林浪說道:“林浪,你怎么一句話都還沒和我說,就這么大膽的強吻了我呢?”
有些醉態的林浪嘴角一勾,挑眉壞笑道:“因為你和雪姨一樣都是騷貨,不用征求你的意見我就可以親吻你,不是嗎?”
“呃……”金語娜聽后,條件反射的看向了莊靜雪,眼神中滿是震驚,因為她聽到林浪說她和莊靜雪都是騷貨。
莊靜雪有些尷尬地說道:“阿浪,你喝醉啦,怎么能這樣跟娜娜說話呢?”
林浪的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壞笑,摟著金語娜說道:“告訴我,你是不是一個饞我身子的賤貨,說給雪姨聽。”
金語娜本就緋紅的小臉,刷地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她抵抗不了來自林浪的男神誘惑,鬼使神差地小聲說道:“我是賤貨沒錯,我今天晚上想伺候你,已經等不及想帶你回家啦。”
莊靜雪聽后,整個人都有些看傻,沒想到自已的閨蜜在林浪面前,居然這么放得開,直接承認自已是賤貨,毫不掩飾她饞林浪身子。
林浪得意的壞笑道:“你這個小浪蹄子是晚上沒吃飯嗎?你大點聲我沒聽清。”
金語娜咬了咬嫵媚的紅唇,努力克服著自已的羞恥心,萬種風情的依偎在林浪懷里,聲音軟糯地撒嬌道:“我是一個騷貨,今天晚上我任你擺布。”
“呃……”莊靜雪抬手擦了擦頭上的熱汗,一臉錯愕地心想“金語娜你這個下賤胚子,怎么也這么如饑似渴,連裝都不裝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