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啪!”柳如絲搖骰子開出了4、5、6點大,臉上立馬露出了報復性的微笑。
“呃……”莊靜雪頓時就傻眼了。
柳如絲挑眉壞笑道:“莊靜雪你輸了哦,我要罰你大冒險跪在我的面前,如實的講述你有多騷,有多下賤,不許撒謊美化自己,要實話實說哦。”
“這……”莊靜雪再次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林浪。
林浪的臉上露出招牌式的壞笑,“雪姨,你看我也沒用啊,是你自己剛剛挑起的戰火,現在輸了就要認啊。”
無奈,莊靜雪只能不情愿地跪在了柳如絲面前,紅著臉說道:“柳如絲,我……我們握手言和吧,不要逼我說出那些令人羞恥的話。”
柳如絲卻不依不饒地說道:“你自己干過不要臉的事,怎么還不敢坦白說呀?現在不是你剛剛囂張的時候啦?快點說,別磨嘰。”
“呃……”莊靜雪只能鼓足勇氣,既羞恥又有些興奮地說道:“我……我是一個下賤胚子,喜歡犯賤的討好阿浪,喜歡他居高臨下的罵我是騷貨,我越在他的面前自輕自賤,就感覺自己越快樂。”
莊靜雪羞恥地咬著紅唇,跪在地板上的雙腿都在發軟,她感覺臉頰似火在燒,小心臟怦怦亂跳,根本不敢抬頭與柳如絲對視,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柳如絲聽后,臉上露出一抹驚愕的神情,繼續壞笑道:“別停,繼續說你的光榮事跡。”
莊靜雪掰著手指頭,含著下巴用眼底抬眸看向林浪,心潮澎湃地說道:“我在寂寞難耐的夜里,幻想過無數次被阿浪摟進懷里,被他親吻,被他粗魯的擁有。”
“我……我就躺在我老公的身旁,偷偷幻想和阿浪亂搞,我真的很下賤,我是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柳如絲一臉震驚地說道:“臥槽,我以為我都夠騷的啦,沒想到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可真夠賤的。”
“呃……”莊靜雪有些羞愧難當,同時心中的壓抑也得到了一定的釋放,這種無地自容卻很享受誰懂啊?
林浪聽后像是被扎了雞血一樣,喉嚨發緊地說道:“不是吧?雪姨,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我胡思亂想的?”
莊靜雪咬了咬紅唇,難以啟齒地回道:“從你住進周宅的第一晚,因為家里住進來一個陌生又英俊的男人,我就忍不住偷偷幻想,睡到半夜偷偷爬上你的床了。”
“但是我沒有真實勾引你的膽量,我只敢躲在被窩里偷偷幻想和你偷情,知道我變成寡婦之后,才敢借著酒勁對你袒露心聲,明目張膽的開始勾引你。”莊靜雪醉眼含情的望著林浪。
“呃……”林浪錯愕道:“雪姨,你他媽是真賤啊,我真想……”
林浪把說到一半的話又咽回到了肚子里,他是真想把莊靜雪就地正法,看到他那副下賤又渴望的模樣,林浪就有些抑制不住沖動。
但是僅有的一絲理智,還是讓林浪懸崖勒馬,給他和莊靜雪失控的關系留了一絲回旋的余地。
柳如絲聽到這里反應了過來,一把將莊靜雪從跪姿拽了起來,嘲諷道:“你這個爛貨還真是不要臉,我他媽的是讓你承認和我一樣,都是賤貨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沒讓你借機會向林浪表白。”
莊靜雪被柳如絲戳穿了小心思,不禁索性攤牌地說道:“我就是喜歡阿浪怎么啦?就許你這個前二師娘和他搞在一起,就不許我也成為他的情人嗎?”
柳如絲有些無語地說道:“莊靜雪你他媽怎么這么賤呢?你可是有身份和社會地位的女人,家里有百億家財,為什么要這么不臉的勾引林浪呢?”
莊靜雪徹底放飛自我,臉上露出了我騷我驕傲的笑容,萬種風情地說道:“有錢難買我愿意,我就是這么賤,我就是不要臉勾引林浪了。”
“我們的情敵關系在阿浪這里繼承下去啦,你能把我怎樣?”莊靜雪挑釁地沖著柳如絲吐了吐舌頭。
柳如絲聽后都被氣笑了,一臉鄙視看著莊靜雪諷刺道:“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老公要是知道在他死后,你這個寡婦會露出原形變得這么下賤不要臉,他都得氣得一腳踹開棺材板爬出來。”
“你一個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小三,哪來的勇氣道德譴責我?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勾引林浪,看你能把我怎么樣?”莊靜雪突然把林浪撲倒在沙發上,不由分說就強吻了起來。
“呃……”林浪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已經感受到莊靜雪滾燙的雙唇,不管不顧地吻了上來。
毫不夸張,這一刻的林浪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感覺莊靜雪顫抖的雙唇好軟,好甜,好好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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