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一邊為林浪做著腳底按摩,一邊紅著臉回道:“我也不想當一個反差的賤貨呀,但是我無能的老公不碰我,我活守寡了那么多年,真的很壓抑,很想釋放自己的天性怎么辦?”
柳如絲自嘲地說道:“你是如此,我又何嘗不是,老周那方面根本就不行,就算是吃了藥也是三分鐘先生,給他當小三的這么多年,我也是不能被他滿足,深受其苦啦。”
林浪聽后,忍不住笑道:“你們兩個騷貨,一個三十如狼,一個四十如虎,搞得和要吃掉男人一樣。”
柳如絲從背后環抱著林浪的脖子,咬著他的耳垂撒嬌呢喃:“親愛的,時間不早啦,讓雪姐自己在這里泡溫泉,我們現在就回主臥的床上去休息吧。”
林浪看著莊靜雪穿著比基尼的惹火身材,早就有些心猿意馬,臉上露出一抹壞笑:“雪姨,我們回房間睡覺啦,晚安。”
莊靜雪知道,林浪是想和柳如絲回房間干壞事,立馬吃醋地撅起了小嘴,“不行,你們倆去睡覺啦,我怎么辦呀?”
柳如絲擠眉弄眼地壞笑道:“你不是喜歡聽房耳朵過癮嗎?那你就在側臥聽聽動靜就好了,千萬不要失眠哦,是你自己要來當電燈泡的。”
“哼……討厭!”莊靜雪眼睜睜的看著柳如絲把林浪帶走了,心里是又急又慌,吃醋地咬著紅唇,在湯池里扭動著身子拍打著水面。
林浪依依不舍地回頭看了莊靜雪一眼,目光中毫不掩飾對莊靜雪的占有欲和渴望。
莊靜雪迷離的醉眼,迎上林浪炙熱的目光,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可謂是天雷勾地火,彼此裝都不裝了,愛意的火花帶閃電。
林浪和柳如絲回到總統套房主臥之后,很快就傳出了床榻間歡愉的嬉鬧聲,聽得莊靜雪身上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
“討厭,如果今天沒有柳如絲出現,今天晚上被阿浪抱到床上的女人就是我啦。”莊靜雪喝了一大口紅酒。
“哼……我也想怎么辦?”
莊靜雪扶著不銹鋼扶手,身姿曼妙地走出溫泉池,手中拿著半瓶紅酒,鬼使神差地向主臥的方向,躡手躡腳地走去。
雖然主臥的房門是緊閉的,但是隔音效果很差,莊靜雪臉紅心跳地站在房門外,可以清晰的聽到席夢思床墊發出的“吱呀”聲。
莊靜雪倍感折磨的站在門外,一口又一口的對著瓶嘴喝著紅酒,幻想著此刻在房間內陪伴林浪的女人是自己。
這種抓心撓肝的嫉妒感,讓莊靜雪不能思考,腦海中都是她在夜總會包房里,把林浪撲倒在沙發上,瘋狂強吻林浪時的畫面。
今夜,又注定是莊靜雪輾轉難眠,寂寞難耐的一夜。
越壓抑越強烈。
越壓抑,也越瘋狂。
近乎壓抑到極限的莊靜雪,不知道為了引誘林浪,還會做出什么犯賤發騷的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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