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處,幾個西突厥士兵正圍著一名瑟瑟發抖的老者,準備痛下殺手。
一道身影如幽靈般出現,消音步槍的槍管抵在為首士兵的太陽穴上。
“砰”的一聲輕響,那士兵的腦袋瞬間炸開,鮮血濺了同伴一臉。
其余士兵驚恐地轉身,卻只看到黑洞洞的槍口。
緊接著,槍聲接連響起,他們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倒在血泊之中。
城墻上,西突厥的弓箭手們正準備向下方的百姓放箭。
突然,數十個分身同時現身,他們舉槍齊射,子彈精準地穿透了弓箭手們的喉嚨。
敵軍弓箭手們瞪大了雙眼,手中的弓箭無力地墜落在地,身體也隨之從城墻上栽落,摔得血肉模糊。
一時間,庭州城內槍聲大作,慘叫聲、呼喊聲、馬蹄聲交織在一起。
西突厥士兵們四處逃竄,卻無論躲到哪里,都逃不過林浪分身們的槍口。
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在現代火力的碾壓下,毫無還手之力。
林浪的分身們越戰越勇,他們配合默契,時而分散包抄,時而集中火力,將西突厥士兵們分割包圍,逐一殲滅。
整個庭州城,仿佛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屠宰場。
西突厥士兵們的尸體橫七豎八的倒在街頭,鮮血匯成溪流,順著街道流淌。
而主身林浪則站在城頭,冷眼俯瞰著這場一邊倒的屠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蔑視與殺意。
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讓這些膽敢侵犯大唐的異族士兵,為他們的暴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縣衙內,檀木屏風傾倒在地,縣太爺的尸首橫在滿地狼藉間,鮮血早已凝結成暗褐色。
阿史那賀魯猩紅著眼,粗暴扯開婦人的襦裙,滿室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酒氣與血腥。
“可汗!大事不好!”一名渾身是血的西突厥士兵撞開雕花木門,撲通跪倒在地,“庭州城里突然冒出...冒出數百個妖邪殺神!弟兄們根本擋不住!”
鎏金酒盞“啪”地碎裂在青磚上。
阿史那賀魯猛地轉身,腰間彎刀出鞘半截,刀鋒映出他扭曲的面容:“什么妖邪?不過是大唐的殘兵敗將!”
話音未落,又一名士兵踉蹌沖來,肩膀有子彈的穿透傷,血流如注,忍痛稟報。
“可汗,這伙神秘人刀槍不入,手中拿著一種從未見過的武器能夠發射暗器,見人就殺!我軍士兵正在慘遭屠戮。”
阿史那賀魯的瞳孔驟然收縮,攥著婦人發髻的手指暴起青筋。
他一腳踹開癱軟在地的婦人,踩著縣太爺的尸體大步走到沙盤前,抓起令牌狠狠砸在桌上:“傳我命令!集結所有精銳展開報復屠城……”
話音剛落,一道幽藍火光突然穿透雕花窗欞。
子彈撕裂空氣的尖嘯聲中,阿史那賀魯還未及做出任何反應,眉心已綻開一朵猩紅血花。
溫熱的鮮血噴濺在身后戰旗上,龐大的身軀直挺挺栽倒,重重砸在滿是裂痕的沙盤之上。
報信的兩名西突厥士兵呆若木雞,喉結不住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