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一直到深夜十點整,那扇緊閉的巨大鐵門才緩緩打開。沈凌汐踏入其中,同時示意其他人搬來一張床。搬運床具的人不經意間瞥見地下室的一角,驚訝地發現那里竟然有一個男子被粗大的鐵鏈緊緊鎖住。男子的臉色蒼白得如同紙張一般,令人心生憐憫。然而,這位搬床者深知權貴階層的行為往往如此離奇乖張,所以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異。他始終保持沉默,默默地把床鋪放在角落里,然后轉身離去。
就在他即將踏出別墅的時候,沈凌汐無聲無息地將一根細小的銀針插入了那個男人的后腦勺。搬床者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從腦后傳來,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以至于他并沒有特別留意。然而,誰能料到,正當他走出別墅,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時,突然間毫無征兆地倒地身亡。他的尸體橫陳在街道中央,離沈凌汐的別墅相距甚遠。
次日黎明時分,晨曦微露之際,人們方才驚覺這具詭異身亡的尸體橫陳于遠離沈凌汐府邸的街道正中央,宛如默默講述著一則無人知曉的秘史......眾人皆揣測其因突發心臟病而喪命,渾然不覺他實則慘遭沈凌汐毒手。這般行為,對于沈凌汐來說,已然司空見慣,在她眼底,蒼生性命賤如螻蟻,一文不值。但唯獨面對溫景安時,她會傾注所有的柔情蜜意,哪怕將他禁錮終生一世,也心甘情愿。
"夫君,妾身已在地下室內置備好一張床鋪,從今往后,夫君便不必再屈身于冰涼刺骨的地面之上了。此床乃妾身精心為夫君預備,愿與夫君同榻共眠,夫君覺得妾身可算得上體貼入微否?"沈凌汐言辭婉轉,嬌靨含羞地道。
"老婆,你確實貼心。"溫景安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無奈。他被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四周一片陰暗潮濕,只有一張破舊的床鋪陪伴著他。然而,盡管處境如此艱難,他卻明白妻子對他的愛意是真實存在的。
"親愛的,你要是真的愛我,就放我離開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吧!"溫景安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如決堤般涌出。他拼命晃動鐵鏈,試圖掙脫束縛。他渴望自由,渴望重新回到陽光下呼吸新鮮空氣,但眼前的現實卻令他感到絕望。
沈凌汐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凝視著丈夫那痛苦不堪的面容,心如刀割。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但她實在太害怕失去他了。她深愛著溫景安,寧愿用這種方式將他留在身邊,也不愿冒任何失去他的風險。
"老公,待在這里不好嗎?你以后天天戴著這鐵鏈,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我對你熱烈的愛,為何你不愿意戴這鐵鏈呢?"沈凌汐的語氣輕柔而堅定,仿佛在努力說服自己。她輕輕撫摸著鐵鏈,感受著金屬的冰冷觸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