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與這位小姐一起駕車出行的時候,”法戈指了指邊上等到一半睡著的佳代子,“被頭盔團的臨時路障攔住了。”
“頭盔團倒是很少見到攔路搶劫的事件報告,請問您沒看錯嗎?”瓦爾基里的學生一邊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錄一邊提出問題。
“不過既然是頭盔團的話,不管做出什么事情來,好像都不是很奇怪吧。”
“嗯嗯,這倒是,您接著說當時情況。”
“她們把我攔下來,兩邊兩把槍對著我的腦袋,我沒辦法只能把自己錢包里面的現金全部都交出去了,幾萬信用點呢。”
法戈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空空如也的錢包,除了幾張卡片和幾個硬幣之外,確實一張紙鈔都沒有。
“嗯,也就是說是惡性的搶劫事件,對嗎?對了,那邊的小姐有什么要說的嘛?”
“嗯?”佳代子剛剛睜開眼,只聽見了老師和公安局的學生聊了兩句,話題就轉移到自己的腦袋上了,“沒有,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我覺得沒什么需要補充的了。”
雖然法戈沒有說,但是佳代子相當清楚法戈報警的目的,因此這里也不會選擇無情拆穿,而是選擇幫著法戈一起圓上這個謊言。
“對了,剛才我沒認出您來,您是夏萊的老師吧?”瓦爾基里學生提了一下自己的帽檐,注意到這張面孔正是老師。
法戈訕笑一聲:“對啊,我沒有光環,當然怕子彈了,所以我才把錢都交出去了。”
“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調查結束后我們會將報告發到夏萊的。”
夏萊的金字招牌確實好用,法戈都準備好杜撰幾個頭盔團,每個頭盔團的身高胖瘦這類信息了。
(蘭舞大姐頭:誰在誹謗我的人?)
沒想到對方就直接停止盤問了,法戈倒也省力了。
雖然不喜歡和條子打交道,但畢竟是認真工作的學生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才到現場。
“辛苦了,同學,那么我先返回夏萊了。”
“好的,老師再見。”
“嗯,再見。”
瓦爾基里的學生目送著老師的破車緩緩地開走。
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老師這個時候還來這種地方,應該是有重要的工作吧?
身為夏萊的老師卻駕駛這種交通工具出行,實在是太節儉了。
如此低調......不愧是夏萊的老師。
傍晚的風灌入駕駛艙中,法戈悠閑的將自己的手擱置在窗戶上,憑著一只手駕駛著車輛。
橙黃色的陽光照射在車輛上。
佳代子很想詢問法戈究竟是怎么想到這種主意的,但敏銳的智慧正在提醒她——不要詢問,秘密造就男人。
收音機開到最響,和發動機噪音一起爭奪誰才是座艙中最吵的東西。
歌手沙啞的嗓音和模糊失真的伴奏,將作為這趟旅行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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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耶拿起來剛剛從傳真機里面吐出來的,油墨未干的紙張。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計劃?”她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正在與自己進行通話的雪乃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