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耶無視了葉渚翻起的白眼和不耐煩的態度,瓦爾基里工作很忙,自己天天叫她過來確實有些不盡人情了。
但自己是防衛室長,就喜歡看你這種想要反抗但是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到最后還不是得乖乖聽從自己的命令行動。
“這些新聞,只是毫無意義的無中生有而已。”
新聞中,根據“可靠的爆料人”提供的消息,與花耶這里的文件不同的是,這些新聞消息還狠狠的被添油加醋了一番。
rabbit小隊同時是數秘術的間諜,也是山海經學院的特務,不僅在隊內天天搞女同,而且還是把老師榨的下不了床的癡女。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葉渚看得簡直就是一頭霧水,什么時候花邊新聞也能放到報紙頭條了。、
她一邊翻看,臉上的表情正在變得越來越難看。
另一份報道中指出rabbit小隊有嚴重的瀆職嫌疑,記者以親歷者的視角描述了一次典型的其前往夏萊的訪問流程。
幾名rabbit小隊的成員一大清早就不像正常學生,也不訓練,就在夏萊喝的爛醉也沒個正型,抓著記者就開始說胡話。
什么“我們才是夏萊管事的,以后別跟著老師混”、“我們從srt學院中撈了很多東西回來,等到我們把東西挖出來就把各大學院挨個收拾了”、“告訴你們,rabbit小隊才是夏萊的namestnik,也就是我們懶得和老師一般見識,要不然立刻就能讓夏萊翻個底朝天。”
撰稿人還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基沃托斯人很少使用的“namestnik”,甚至下面還專名列出了名詞解釋,意思是“副王或者總督”的意思,看起來似乎是在有意強調rabbit小隊的狂妄程度。
但隨便想想就知道,基沃托斯除了少數玩弄文字的人,誰會使用這種奇怪的舶來詞呢?
葉渚看完了幾個報紙的新聞頭條,除了逆天之外沒有任何的言語可以描述她對這些離了大譜的稿件的看法。
“恕我直言......就算基沃托斯市民們真的不是那么聰明,但也不會有人相信這些全都是真的吧?”
“有人相信當中的一小部分就能達到我的目的了。”花耶雙手交疊墊在下巴下面,瞬間化身花司令,“我對公安局的指示就是收到一份關于rabbit小隊的‘投訴’,以及相關的證據,這些東西我會提供給你們的,你只要公布出來就行了,這樣防衛室就有理由展開調查了。”
腦袋中的良知和出于潛意識的本能正在告訴葉渚這當中一定有哪些地方出了問題,事情肯定不能這么做的。雖說是調查,但無論怎么看都是對rabbit落井下石,或者說這就是花耶本來的目標。
一場自導自演的戲劇——等到事態發酵起來之后估計也沒人在乎事實究竟如何了。大家只想要給rabbit小隊執行石刑。
“請問這場調查是為了證明rabbit小隊沒有問題嗎?”葉渚忍耐著自己反胃與惡心的感覺繼續詢問下去,“畢竟理論上rabbit小隊也是屬于防衛室管理的武裝。”
“如果內部調查是針對‘我們的人’的話,那么調查的目標就是為了查不出結果,”花耶的聲音平穩而沒有任何起伏,“rabbit小隊畢竟不是‘我們的人’,這場調查的唯一目的就是證明這些離譜的指控實屬——至少有一部分嚴重的指控是屬實的。”
在開始調查前就已經確定了調查的結果是吧?防衛室疑似完成了因果律逆轉武器,太厲害了防衛室了。葉渚對此無話可說。
但畢竟是自己的領導發話了,一萬個不愿意也只能去落實。
——————————
“瓦爾基里學院已經收到了向其遞交的投訴與相關證據......”
“直接指向目標為近期搬入夏萊長期駐扎的rabbit小隊......”
“根據內部消息,此次投訴重點聚焦于有關rabbit小隊紀律渙散與潛在的瀆職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