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扣著帽子有些看不清楚面相,但是自己認識的穿西裝戴帽子的人在基沃托斯中只有一位。
不過他身邊四只狐貍倒是非常嚴肅,讓rabbit小隊在老師神隱之后讓幾人一頓好找,找的就是這幾個人。
甚至宮子好像還看見了坐在中間的那個黃頭發學生正在對著自己揮手打招呼——可別讓rabbit小隊在會后抓到她們了。
要是被他們給抓到了,一定把你們四人頭頂的拾音耳機給你們薅掉,必然打你們臉。
把打在自己身上的穿甲彈和其他莫名其妙的子彈全部返還回去。
正好自己在夏萊閑的無聊的時候用生產室的工具做過一批塑料被甲鎢芯陶瓷彈。
為了追求上千米每秒的出膛速度和平滑的彈道,順便兼顧對裝甲目標的毀傷能力,拿來打這群喜歡穿著防彈插板的學生一定非常的合適吧?
不過這個時候也沒人關心宮子的小心思了,因為花耶又發力了。
她拿起來手中的文件,站在了幻燈機后方,將監控攝像頭抓拍到的畫面播放出來。
葉渚對著rabbit小隊詢問道:“現在開始質詢階段,請問一下,rabbit小隊是從何處得到這個板條箱?”
“在一次針對犯罪現場的突襲任務中繳獲的,根據我們與老師的交流意見,老師同意我們處分戰利品的請求。”
宮子的回答基本上就可以完整概括自己做過的事情了,但是有幾個小問題,她沒有準備任何證據。
“請問你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你的說法嗎?”
繳獲戰利品的當晚并沒有任何照片,或許老師那里有,但是自己并沒有提前找一下。
于是乎宮子只能搖搖頭,表示沒有。
“那么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你們的行為是老師授權的呢?”
“額——我們,沒有提前準備,但仔細找一下的話應該是有的。”
“也就是說你們沒法出示有關于這個說法的證據?請回答我是或者否。”
“否定,我們現在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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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這個情況,請問我方的推測是否正確。”
“基本正確,但有幾處小問題......”
“請清楚回答正確與否。”
“......情況基本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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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記得當天的協議中包含的關于接受瓦爾基里學院指揮的條款?”
“沒有印象,不記得了。”
“根據當時附近的生活安全局的某位學生的證詞,她作證,在附近巡邏時聽見了口頭協議中的部分內容,其中包含此類條款。”
“有......有這回事嗎?”
“請注意,rabbit小隊沒有提問資格,當前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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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多數學生們都對此沒什么興趣的樣子,但是法戈倒是津津有味的聽完了全部的內容。
里面充滿了胡言亂語,誘導提問,邏輯謬誤,以及用搪塞來回應rabbit小隊的質疑。
能看得出來,基本上就是在欺負rabbit小隊沒有提前準備證據也沒有提前向文員會提交證據。
當然就算她們真的提前整理然后提交了,那么委員會十有八九不會接受。
太熟悉了,法戈感覺簡直就和自己還在混社會的時候參加過的聽證會一模一樣啊。
太懷念了。
就差腐敗警察和腐敗官員了。
他看向葉渚和花耶。
什么嘛,這不是都在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