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明明已經到這個時候了,怎么還有礙事的人陪著閣下——我馬上就把這些討厭鬼一個不留的全部清掃掉......”
“......呵呵,閣下,我馬上就來找你了?”
從懲教署里面逃脫的若藻似乎正在策劃著什么事件。
在教導了這群不良應當怎么進行暴動和罷工之后,自己才能順利的從懲教署里面脫身。
今天可是自己的大日子,可不能被懲教署連累了自己。
平常自己住在監獄里面根本不是因為自己被抓了——開什么玩笑,監獄管飯還能遮風擋雨,總比作為停學學生在外面喝西北風強。
但到了關鍵時刻,想走還是能隨便逃離的。
若藻在樓上看著老師與邊上的安全局的學生告別,然后一人走到了懲教署大門之外,與里面正在張牙舞爪的學生們以一扇鐵門與其內側的鐵絲網和拒馬作為分界。
老師雙手插兜,氣定神閑的看著只有幾米距離但是卻如隔天塹的學生們。
他并不會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懲教署里面的學生,畢竟自己的狐朋狗友中從不缺少刑滿釋放人員。
“罷工代表呢?你們希望與老師交涉,現在老師來了。”
老師來了,青天就有了!懲教署里面瓦爾基里學生不把人當人的行為早該管管了,現在老師來了,快來幫我們主持公道——雖然我們是犯人,但基沃托斯也沒有規定要把犯人當成奴隸用吧?
一位看起來十分哥特朋克、畫著濃重眼影和涂著黑色唇彩的學生出現了。
“老師,您好,初次見面,我是學生中推舉出來的代表。”
喲呵,還挺有禮貌。
“開什么玩笑?”
“你這家伙!”
“你在耍老子嗎?”
倒是瓦爾基里學院的學生行列中倒是經常冒出來一兩句奇怪的發言,和不良學生對罵。
一時間老師都不知道誰才是應當保持最大的理性和克制的一方了,還好瓦爾基里沒有裝備坦克,要不然就要表演保留節目了。
罷工代表雖然臉上化妝多少有些朋克,但并非和朋克青年那樣喜歡抽象表演和說藏話。
“我們的訴求其實很簡單,要足夠的休息時間,要最低程度的工資,要生病能得到治療的權力,要受教育權力,要求釋放因為對學生會大放厥詞而被關進來的人,還有要求釋放其他非白鳥區的問題學生們。”
法戈透過鐵柵欄看了看后面的樣子——大學院也有品行不端的學生,在既然被當場拿下了,那就在白鳥區好好反省。
而這些大學校也很少因為這種事情上訴學生會,畢竟學生會和這些大學校的關系已經很差了,再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就更不合適了。
這些違反紀律的學生也確實應該管一管,本來應當是領會自治區里面再進行懲罰的。但現在學生會做出了判決,在白鳥區服刑也沒什么區別。
因此法戈就在后面看到了奇怪的場景。
三一的學生正在為格黑娜的學生包扎傷口,紅冬的問題學生也和這些“資本主義”學校的學生組建起了有些微妙的戰友情誼。
越看越難崩,法戈還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和朋克不良交流。
“橫幅上面懸掛的那個‘打倒學生會’呢?”
“那個......那個是臨時工掛上去的,現在已經撤下來了。”
“我基本了解你們的訴求了,如果你們將你們的訴求寫下來交給我,我會說服學生會方面同意你們的要求的。”
“非常感謝——”
話還沒說完,邊上的一棟高樓發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