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么說來的話,花子已經加入姐妹會了?難道是茶會這里提出的條件不夠令人滿意嗎?”
“我只是不喜歡把我的能力用在學院中的內耗上,幫助姐妹會也只是償還人情而已,沒有什么多余的意思。”花子沒有在這種話題上自由發散,“只是,未花為什么要說謊呢?未花和渚的談話我多少也在門外聽到了一點哦。”
不......花子和老師在一起,完全就是在聽不到談話的位置等待渚離開之后再來拜訪的。
用真假參半的話開始詐唬,花子的第一句話就開始直奔自己的目的了。當然老師也很好奇兩人究竟談了些什么,他并沒有戳穿花子而是等待著花子和未花之間展開話題。
“不管是茶會還是姐妹會,對于我來說都無所謂了,但花子同學......你說的‘說謊’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說謊的意思,就是我們知道了,你和渚說的內容與實際情況并不相同,你隱瞞了部分非常重要的信息。”老師坐在沙發上,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做出了碇司令的姿勢。
就差一副會發光的led眼鏡了。
他可不會選擇讓花子唱獨角戲,畢竟這樣子一唱一和非常有趣嘛。
“未花同學,你也知道,姐妹會并沒有下達處罰的權力,我和老師來拜訪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花子不動聲色的看了看老師的方向,她瞬間就知道了老師的意思,“未花同學平常溫柔體貼,開朗又大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吧,完全不像你平常的樣子哦。”
還是和之前所說的一樣,未花平常看起來的樣子,不能說是開朗大方,也能說是沒心沒肺了。
“所以我們想知道,未花同學,為什么要欺騙渚。”老師還在裝嚴肅。
老師唱紅臉,花子唱白臉,從實際效果來說,比全是感情沒有技巧的渚要強得多。
“既然花子和老師都覺得我在說謊的話,那么你們覺得我在哪里說謊呢?”未花只是微笑著說道,完全沒有上套的意思。
“未花同學,我們知道你說的內容里面有多少是謊言,現在不是確定這一點的時候,我們現在想要知道是,你為什么要說謊。”老師忍耐著想要去觸碰自己的祖母綠戒指的欲望,自己在思考或者緊張的時候有這個習慣性動作,但今天不能表現出來。
“姐妹會這里要是知道了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也一定會想辦法以此為基礎,幫助未花同學的,大家都知道未花同學只是需要一點點幫助而已。”
未花聽到這里,卻顯得有些神色局促,她看了看面前的老師又轉過視線看了看身邊的花子。
老師攔在了她和單人牢房的入口中間的通路上,花子則是在自己的側面,不知為何看著她溫和的表情卻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嫌疑人向來都是不能被要求自證其罪的,即便這里是基沃托斯,如果未花什么都不想說,那么老師和花子今天也就只能打道回府。
因此現在老師和花子需要想辦法讓未花開口,能開口聊天就已經是大突破了——畢竟即便是在圣三一的地下,沒有人能找到的單人牢房中,嫌疑人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換句話說,未花不想說就可以不說,沒有人能逼她開口。
實際上老師對于這種裝修豪華的安全屋作為臨時的單人牢房的決定還是頗有微詞的。
如果是一間四面墻壁空空,只有桌椅板凳的狹小房間,問話的效率或許會高很多——甚至都不需要帶手銬的椅子這種東西。
“算了,我們姑且換個話題,未花同學為什么這么討厭格黑娜——”老師一改之前的施壓的姿態,而是身體微微靠后,看起來放松了一些,“總是聊一些沒有答案的沉悶話題也沒意思,畢竟我們只是來聊天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