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小旭接到慶城,孩子偶爾有不舒服,也會到沈清歡診室來看診。
沈清歡的醫術日漸日地精進,不僅成人老人過去找她看病,很多有孩子的也帶過去找她。
許見文帶孩子到沈清歡這兒來看病,兩人都大大方方的,也不會提以前的事。
小旭還記得繽繽,過來找沈清歡看病的時候,他還會朝她問起繽繽來。
沈清歡會跟他說,繽繽喜歡去沙池玩,下次他去的話,可能會碰上。
而徐寬這里,馮熾倒沒有對他做什么。
只和他談了次話。
談話內容是,他再這樣不甘心,他將會立馬離開慶城,回安城幾年出不來。
馮熾也并不是單純的口頭警告,而是有實質的措施計劃。
徐寬知道他有這個能力,也感受到了之前許見文說的,馮熾是頭狼,絕對不允許別人沾染一點他的領地,要不然就得感受他的雷霆手段,警告以及報復。
沈清歡這里,別人是連愛慕之心都不能有。
徐寬之前在沈清歡看過兩回她狀態不佳,自然而然歸結于她的婚姻生活不是那么好。
但他一番打聽,卻是聽到,他們家,主要是馮熾在做家務,有時候還邊背著孩子邊做家務。
之前沈醫生甚至還有矯情任性懶惰的名聲。
沈醫生口中也沒提到是馮熾的問題。
但徐寬還是覺得像馮熾這樣強勢性格的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不是那么如意。
盡管現在馮熾給他說了這么一番話。
但他還是沒有打退堂鼓。
這天他依然到沈清歡的診室看診。
他的腿經過近一個月的治療,已經能扶著站起來了,只要多加訓練,堅持用藥,用不了多久就能擺脫輪椅和拐杖。
沈清歡給他再做了一次藥物調整,她眸中帶笑,“徐同志你以后不用每天過來了,一個星期過來一次差不多,不過你在家里得做康復訓練,堅持用藥,相信我,你今年一定能恢復行走能力。”
徐寬每天都有收到她的鼓勵,但像今天這樣明確地表示他能恢復行走能力的,還是第一次。
說不激動是假的。
但他習慣了不會喜形于色,也是嘴角含了笑,然后認真地看著她,“沈醫生于我有再生之恩,以后沈醫生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將會竭盡一切的能力幫助沈醫生。”
沈清歡愣了下,突然感受到他了不一樣的情感。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有著一樣的東西。
她避開他的視線,“我是收了診金的,你又沒欠我什么,哪用這樣?”
“沈醫生,不知道我們算不算朋友關系?”
“當然,徐同志和我們夫妻都算是朋友。”
徐寬頓了一下,繼續開口,“沈醫生,以朋友的身份,我想問問,馮營長對你好嗎?”
沈清歡抬眸,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正色回他,“徐同志我知道你當我是朋友,挺關心我的,覺得馮熾看起來比較嚴肅冷清不是什么知冷知熱的人,但有這樣看法的人都想錯了,馮熾對我很好。”
“他有責任有擔當,工資上交,家里的財政大權在我手上,他支持我的工作,給我的夢想掃清一切障礙,愛孩子愛家庭,是個很稱職的丈夫和爸爸。”
“我希望能和他攜手到老。”
徐寬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眸光清正認真,看不出一絲的勉強。
最后,她嫣然一笑,“徐同志放心吧,我們夫妻感情很好,很幸福。也希望徐同志能早日找到相攜一生的伴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