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袛卻沒回她的話,只摟著她被輕薄衣衫遮住的腰身:“她是吃錯了什么藥,竟打算同我搶人?”
“什么搶人啊。”文盈有些哭笑不得,“妾覺得,許是陸相真有什么事要借著妾的口來告訴您呢?要不然妾就去瞧一瞧,到時候要是聽到了什么消息,妾好能回來告訴您。”
陸從袛冷嗤一聲,指腹撫著她的腰身:“少管她那些閑事,誰知陸家又安了什么主意,陸世久當真越活越回去,既將主意打在了后宅女子身上,又利用上了自己親生女兒,越來越不要老臉。”
文盈沒說話,但她還是很贊同大公子所言的。
只是頓了頓,大公子突然開口:“大哥,呵,我與她,還真說不準是誰比誰大。”
文盈一怔,便瞧大公子嘲諷道:“不知陸世久當初背著我母親與張氏在一起廝混多久,陸瓔當初接進來的時候說是年歲比我小,但她究竟什么年歲,誰知道?”
先杜夫人的事文盈也知道了不少,但大姑娘的年歲她還是頭一次聽說。
稍稍一想,文盈便好似對先夫人受的苦感同身受一般,也難怪先夫人過身之時,都未曾愿意叫大公子該了姓氏,還說那些公子是陸家人、留著陸家血,不許他以杜家人自稱的話。
文盈的心軟了又軟,最后也好似被什么戳了一般,淅淅瀝瀝的疼。
她靠向抱著他的男人,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將自己的面頰貼上他的額角:“公子不氣,咱們以后都不同陸家說話了,管他們還有什么主意,都叫他們白有就是了。”
陸從袛被她這般主動壓著,隨著她說話,感受她面頰輕輕動,又聽她這語氣似是在哄自己,他伸手捧著她的頭,帶著她直起身來。
“哦?那若是陸家人再來見你,你該如何?”
文盈被他捧著臉,原本與他對視的眸子動了動:“妾便稱病罷,哪有人生病了還硬要見的道理?”
“若是他們要進來在待客堂等著,你又如何?”
文盈語氣有些虛:“那、那便等著您回來,叫他們攆走罷。”
陸從袛想笑,卻故意板著臉:“原來你是在等著我來做這個惡人?”
文盈咬了咬唇,心里雖覺得沒什么,但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們肯定不敢對您如何的,您要是不愿意,那到時候妾做惡人就是了,那妾……拿笤帚將人趕出去?”
陸從袛沒忍住,手移到她脖頸,在她唇上淺嘗了一口。
而后指腹撫著她的脖頸:“罷了罷了,瞧你這個模樣,能恐住誰?”
他微微一嘆:“等下我傳話下去,日后陸家的人,一律不許放進來見你,若是要見便在門口等我回來再說。”
文盈被他弄的面上發紅,如今也一個勁兒地點頭。
他動作嫻熟地同她胡鬧了一會兒,在她靠在他肩膀輕喘的時候,他低聲道:“你是不是……很想要個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