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他這是生氣了么,因為我喊盛少澤的名字而吃醋?
不大可能。
上輩子,我和盛晏庭交集很少,至于他為什么喜歡我,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的,我完全不知道。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借著裝睡枕在了他腿上,卻在夢里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不管換成誰都會介意的。
畢竟沒有人能接受,一個“腳踏兩只船”的追求者。
許特助不虧是貼心師哥。
突來的一個急剎車,使得我本能地抱住了盛晏庭的腰,還沒怎么睡醒的小臉,在沖力下直接貼向了他的小腹。
當鼻頭撞上去的時候……
嘖嘖。
這小腹,結實又富有彈性,盲猜至少有六塊腹肌。
摸上去手感一定賊好。
身上的味道賊好聞,只是不等我深呼吸,盛晏庭已經拽著我的后領口,冷著臉將我推開。
“蘇翻譯,男女有別,還望注意分寸!”
盛晏庭面無表情的撇了我一眼,然后,砰的一聲,甩上車門走了。
原來我們已經抵達港城的四季大酒店。
我坐在車里,望著盛晏庭那頭也不回的走進酒店的挺拔身影,摸摸被撞紅的鼻子,轉而對許特助笑笑。
“師哥,剛才謝謝你,等我成為盛太太,一定給你加工資發紅包!”
“我要不要謝謝你?”許特助白了我一眼。
我臉皮賊厚的回了句,“不用客氣,話說這樣的意外,以后可以多制造幾次的,我能不能成為盛太太靠你了。”
“靠我沒戲,還是要靠你自己去勾搭。”許特助把行李箱丟給我。
我和他有說有笑的上樓時。
盛晏庭單手抄兜的,站在六樓走廊里,冷眼瞧著半透明電梯里的我們,那神情好像在怪我們不好好工作。
許特助用“都怪你”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我撇撇嘴。
明知道盛晏庭生氣了,我得過去哄一下,卻就是不去哄。
先前,我倆的交集全靠我的厚臉皮,現在不一樣了,在翻譯工作結束之前,他不可能辭退我。
嘿嘿,在可控范圍之內,我也要耍耍公主脾氣。
他不是讓我注意分寸么。
好呀。
一出電梯,我便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盛總,您現在要是沒什么安排的話,我回房間了。”
實地考察定在下午四點,晚上要和資方一起用餐,午餐可以自行解決。
盛晏庭沒說話。
只是扯著領帶,轉身回房。
房門即將關閉的一瞬,我對許特助展顏一笑,“師哥,行李箱好重哦,你幫我拿到房間里好不好?”
許特助一楞,“你要害死我”的兇狠眼神,當即丟向我。
我不作不死的上前,拉著他的手臂撒嬌,“師哥最好了,幫幫忙嘛,人家是女孩子嘛……”
“蘇翻譯,你進來一下!”
身后傳來盛晏庭的聲音極冷。
當我轉身,看向盛晏庭時,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里有明顯的警告,仿佛在怪我不知分寸胡亂撒嬌。
嚯,我要是找他撒嬌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生氣了,哈哈哈,好像找到了追夫秘笈呢。
卻是剛進門。
隨著“砰”一聲關門響。
盛晏庭抽出領帶后,單手解著頸間的紐扣大步走向我。
那架勢仿佛要壁咚我。
心跳在一刻,懵地加快,甚至期盼著他惱羞成怒,將我抵在門后狠狠親吻一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