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逗留,飛吻送完。
立刻掛斷視頻通話。
一想到剛才的大膽行為,我站在走廊里,冷靜了兩分鐘才回寢室。
太過激動。
一進寢室,懷里的包裹便掉在了地上。
隨著盒子敞開。
露出一件淺藍色的立領旗袍,惹得正在做面膜的邵子嫻驚呼起來。
“哇,好漂亮的一件旗袍。”
寢室里的其他兩位同學,已經坐車回家,邵子嫻完全沒注意我臉紅的不像話,她的注意力都在這件旗袍上。
“嘖嘖,這是蘇繡哇!!”
“哎呀媽呀,這緞面布料好絲滑,這扣子,這活靈活現的蝴蝶跟真的一樣,快說是誰送的?”
邵子嫻一臉八卦。
恨不得馬上見見送我旗袍的男人究竟長什么樣。
我也沒想到盛晏庭會送我一件旗袍,本就砰砰的心跳這會越發激動,恨不得馬上飛到寧市找他。
“不、不適合我吧。”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都沒有穿過旗袍。
聽說旗袍特別考驗身材。
我臉紅心跳的拿起旗袍,一個小小的首飾盒隨之掉出來。
邵子嫻又開始驚呼,“臥槽,是一串珍珠手鏈,像小燈炮一樣又圓又閃亮,這種品質的akoya特定珠子,少說也得兩三萬起步,再加上這件藍色的蘇繡真絲緞旗袍,恐怕沒有十萬拿不下來,我貌似知道是誰送的了。”
邵子嫻催著我快點換上試試。
我把頭發隨意挽了起來,換上旗袍的一瞬,我自己都驚艷的移不眼睛。
這簡直是為我量身而做的。
哪哪都合適。
就是那種少一分會瘦,多一分會顯胖的既視感。
邵子嫻完全楞住。
“臥槽,臥槽!這腰,這胸,這身材!”邵子嫻雙眼瞪大,“別動,你千萬別動!”
她拿機咔咔咔拍了幾張照片。
接著從裙擺開始,仔仔細細的觀察上面的圖案,眼里的狂熱,不是因為旗袍本身的價值,而是對蘇繡這項非遺的喜歡。
原來,邵子嫻的媽媽曾經就是一位蘇繡繡娘,可惜因病去世多年。
這會在看到蘇繡旗袍,才如此的激動。
我這邊還想著該怎么安慰邵子嫻,邵子嫻卻來了句,“蘇錦,盛先生怎么知道你的三圍的?”
我一怔。
邵子嫻又問,“你們一起去定制的旗袍吧,在哪里定制的?”
我又楞了楞。
“呃……那什么,我要是跟你說,不是一起定制的,我完全不知道,你信不信?”
“信啊,怎么不信!”
邵子嫻再抬頭看向我眼神透著曖昧,“既然不是你們一起去定制的,那么就是盛先生了解你的三圍。”
“可他又是怎么了解的呢?總不能直接問你,再加上你根本不知情的樣子,那只有一個可能!”
“就是盛先生親手丈量過,而且不止丈量過一次!”
邵子嫻忽然伸手。
食指勾著我的下巴,一派倜儻風流的口吻,打趣我,“小妞,快說,被盛先生反復‘丈量’的時候是一種什么感受?”
這話不能深想,一旦深想……
“胡說八道,他沒有,他不是那種人!”我真的是臉紅脖子粗的。
邵子嫻尾音拉得長長的,“哦~~看來咱們的盛先生是用眼睛量的哇,他的眼睛就是尺吧,不然怎么會這么準!”
啊啊啊。
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聊下去。
“睡了睡了。”我往邵子嫻面前吹酒氣,又特意打了個酒嗝,讓她更加清楚的明白,我喝醉了,真要睡覺去了。
邵子嫻捂嘴偷笑,“話說,盛先生的手挺大的哈。”
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是落在我胸上的。
這、這妮子無法無天了。
我和她一陣鬧騰,出了一身汗,剛好簡單沖了個澡。
躺在床上。
鬼使神差的,腦子里全是邵子嫻說的“丈量”,導致我做了個羞羞澀澀的夢。
夢中的盛晏庭,那修長有力的大手,在不斷的……</p>